陆渊也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顺着谢懿白的视线落在了大床正中央用玫瑰花摆出的心型上,有一瞬间被雷到。
操,真的大意了,他下午就应该先进来检查一番的。
段健央怎么能这么土?
没事在床上撒这么多花瓣,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浪漫?在陆渊看来完全就是有病行为,陆渊把嫌弃写满了整张脸。
陆渊怕谢懿白误会,开口说:“我是不会做这么无聊又傻逼的事。”
谢懿白看起来很淡定,“我知道。”
陆渊一言难尽的看着被花瓣铺满都没处落脚的大床,觉得这些玫瑰花真是相当碍事,正考虑是喊人过来清理,还是直接全部丢到地上明天让人来清理。
就听谢懿白问:“我们今晚是要睡这里吗?”
陆渊抬头,看向灯光下立着的谢懿白,以为他很期待,觉得好笑,“嗯,不然你还想睡哪?”
谢懿白没说话。
陆渊又说:“我打电话让收拾一下。”
床上不能坐,谢懿白便走到沙发坐下,陆渊站在落地窗给段健央打电话,那边一接通就开始噼里啪啦的骂:“段健央,你有病吧?你怎么回事?没事在床上撒那么多花瓣,让我们怎么睡?”
“浪漫个屁,我操,这玩意太香了,熏的我头晕,你赶紧让人来处理一下,还有在重新换一套床单被罩。”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在花瓣上睡,也不嫌脏?”
陆渊又骂了两句,打开了窗户,通风。
谢懿白根本没有面上那么淡定,这会儿仔细看他搭在膝盖的手指都是微微颤抖,可见他在紧张。
只是他越紧张,脸上越不显。
他这才想明白,晚饭的时候陆渊为什么让他补充体力,不让他吃辣椒,给他夹的都是清淡口味的菜。
因为陆渊一会儿要和他做。
谢懿白在签合同那晚,就已经查过一会儿该怎么做,也知道注意事项,只是他刚刚那会儿没往这上面想。
实在太猝不及防了,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在想什么?”陆渊挂完电话,走了过来,坐在他身旁,见谢懿白一直不说话,愣愣看着茶几,笑他:“高兴傻了?”
这是被惊喜砸晕了?
谢懿白回神露了个笑,很不明显,实际上还有些勉强,只是门铃在笑之前响了,陆渊去开门了,没看见。
酒店的经理接到段健央的电话很快就带了打扫的人上来,毕竟陆渊的身份摆着,他可不敢得罪,又是道歉又是赔罪,说马上就收拾好。
当玫瑰花清理干净后,开始换被罩床单,一掀开被子,床上放的段健央准备的各种x趣玩具就暴露在空气中。
耳朵…
尾巴…
项圈…
竟然还有丝袜?!
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东西。
经理显然司空见惯,这些于他而言小场面,淡定自若,指挥大家把崭新洁白的床单被罩换好,那些东西最后重新放置在大床中央。
听着乒乒乓乓的声音,陆渊循声过来,看到这么些个玩意,顿时视线像是被烫到,又见大家都很淡定,他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大惊小怪,只能装没看到。
“陆先生,已经收拾好了,希望你们入住愉快。”
“嗯,谢谢。”
人都离开了,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陆渊立刻拿被子把东西盖住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什么毛绒绒的什么玩意?
小猫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