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深深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劫匪皱了皱眉头,返身回去把铁门关上,果不其然听到她歪着头问:“你是在关门吗?”
劫匪似乎还叹了一声,告诉女孩,是,他还开了灯。
女孩闻言愣了一下,那张本来沉默地些许可怕的脸孔,刹那间瞬息万变。她惊恐地抚摸上眼睛,慌张地问:“你真的开灯了吗?可是我……我……什么都没有……”
劫匪没说话。
女孩听懂了这一刻的沉默,那双空洞的眼睛,又凶又急的滑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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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上长篇大论,但陈述到罗文作耳边,不过是只言片语,她只挑挑拣拣了一些重要的剧情说与他听。
“瞎了?”罗文作喝着热乎乎的咖啡,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惊讶。
“是。她哭的次数太多了,眼睛本来就很脆弱。”阿随解释。
罗文作沉默片晌,说:“挺惨。”
“故事只剩下最后一篇啦。”
“这么快?”
“整体框架和核心就这么短。”阿随想了想,“我会再补充和书写后续的。等到……元旦,明年再告诉你。”
“行。”
“是不是觉得故事进行到尾声,突然期待了起来?”阿随笑问。
“确实。”他感叹道。
作者有话要说:
《caldey》anicstreetpreachers
第15章《黑子鸟》
少女没有回头,向东行去
乌鸦哭泣着一边向西行去
我睁开眼睛往北去吧
洋灯放去了南边
----《黒子鸟》
屋外淅淅沥沥一个晚上,终于在平安夜的清晨渐渐放晴,阿随睡下没多久,便听到外面的草坪传来被车轮轧过的痛呼,经过上回的突发事件,再听到这种声音,她第一反应便是查看监控,看到熟悉的车身和车牌,她才身心放松,立即爬起来洗漱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