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容总,确实是人中龙凤,但这么多年,身边从没什么绯闻。
若这位性取向没有问题,且没什么生理疾病,那么隐婚的概率确实不小。
“这样啊。”苏染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徐俊彦倒是上了心,“要不我去探探?”
“算了,那样精明的男人,怎么会愿意来淌这趟浑水呢?”
苏染的词不达意,让徐俊彦上了心,将请私家侦探调查此事提上日程。
翌日清晨七点半,苏染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有些烦躁地伸手去摸手机。
一不小心将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杯推到地上,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缕阳光射在碎渣上,折出五彩斑斓的光。
苏染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屏幕上显示来电人“徐特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浮起。
“喂,徐叔?”
“是,打电话吵醒你了?”
徐俊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躁,背景音有些嘈杂,但这么早
苏染那股莫名的预感更明显了,毕竟徐特助知道自己爱睡懒觉起床气还大,所以很少会在上午给自己打电话:“没事,是有什么急事吗?”
“昨夜有人在网上爆料了苏臣阁先生偷公章的小视频,现在舆论发酵了,本来是想瞒着苏总的,但是”电话那头,徐俊彦开始有些支支吾吾。
苏染已经猜到了,冷笑着问:“但是我那好二婶二叔自然闲不住,去我祖父面前捅破了?”
“是,苏董叫了律师过来,说要改遗嘱,现在您今天要来医院看望苏总吗?”
“嗯,我立马过来。”苏染犹疑着问,“祖父的身体,还好吗?”
“苏董精神还不错,医生也做了检查,不用担心,我派司机去接你。”
挂断电话,苏染长舒一口气,本来请了阿姨隔一天来打扫一次卫生,今天是阿姨是要过来的。但下床时看着散落在地板上的玻璃渣,尖锐细碎,有些甚至还滚进了床底。
外人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还是自己清理更好。
苏染小心翼翼地清理完玻璃渣,洗漱完毕出门,进了电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上了给祖父开车的司机陈叔的车。
停车场的闸杆抬起,黑色轿车缓慢驶出地库,汇入清晨早高峰的车流中。
一路上陈叔从后视镜小心地观察着苏染的脸色,没看出半分异样,心下松了一口气。
多年前见到大小姐时候还是一个小豆丁样,害羞地躲在大少爷身后,怯生生地喊“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