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一众人掉了下巴,学校流言满天飞,每天吃饭都能听着那么两句。
在漫天的流言里和各科老师的慰问之下,陈年忍无可忍,买了辆自行车。
隔天清早,周烈慢悠悠的下楼,人早没影了。
没了要膈应的人,一个人坐车没意思的要命,周烈索性骑了摩托车去上学。
等到了晚上放学,没出去玩,推了猴子他们组的局,一下课就骑了车奔校门去。
也不骑,戴着头盔长腿撑地上在校门口守株待兔。
五分钟后,瞧见一道穿校服的身影骑着自行车出来。
原来是买自行车了。
以为买自行车就完事了?
就能躲着他了?
隔着头盔,周烈舌尖顶了下上颚,内里酝出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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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个阴天。
早上出门,陈年不忘带伞。
果不其然,一场雨从下午就开始下。
九月份的雨,不似六月份的,来的快也走得快,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的,一直到最后一节课都没停。
陈年从厕所回来,抖落一地水珠,把伞挂在了窗沿上。
外面的走廊窗沿上全是各色的伞。
等上课铃打了,周烈才从后门一路到了一班门口,趁着回教室的混杂人群,从窗沿上捞了陈年的伞。
三两下给损坏了,又挂回原位。
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所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教室,有的去食堂,有的回家。
陈年从后门出,顺手从窗沿上取下伞。
一路到了教学楼下,最后一层台阶,要开伞,死活打不开。
坏了。
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
谁动的他都猜得到。
半晌,等眼神跟雨幕一样阴沉,陈年才收了伞,面无表情的走进细蒙蒙的雨里。
学校离家并不远,骑车也就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