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冲他笑了笑,却反过来安慰他,“你瞧,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想着几个小时前男人激动得泪流满面的样子,炎祎是又心疼又想笑。
但一想到杨泽深如此在乎自己,她心中终究还是甜蜜的,吃的那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闫莉芳将小孙女给家里人都看了一遍之后,抱着小家伙回了产房,放在了已经睡熟的炎祎身边。
杨女士照看着母女俩,闫莉芳便拉着儿子到了角落里小声质问。
“谢家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今天见到真人,闫莉芳还真不敢相信之前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是真的。
“没怎么回事。”杨泽深不欲多说,闫莉芳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胳膊一下。
“少在这儿浑水摸鱼!跟你说啊,炎丫头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你要是敢把她弄丢了,你看咱们家谁能放过你!”
若不是炎祎,他们杨家不知道还要斗气到多久,而且炎祎还给杨家生了两个宝贝孙孙,家里从老到小没一个不稀罕她的。
如若杨泽深和炎祎起了冲突,无一例外,家里人全都会站炎祎这边。
杨泽深无语地叹了口气,“那是我老婆,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紧张她!”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赶紧把那谢家的小子赶走,要是换你爷爷和你爹在这儿,他恐怕连医院都进不来的!你到底有没有用点心啊?”
闫莉芳开始唠叨,杨泽深被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应了几声就把老妈交给了大哥,自己去找谢定。
杨泽深此时回来了,嘴角带着一块青,炎祎只看了一眼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没多问,只专心奶孩子,杨泽深只好递给她一个盒子,主动坦白。
“谢定来了,说这个是送给宝宝的。”
炎祎没伸手接,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打开,杨泽深心领神会,打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绒盒子。
红色的小盒子里躺着一块做工精美的透明麒麟吊坠,三指宽,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杨泽深懂玉石,一眼看出这是最为珍贵的老坑玻璃种翡翠。
不论是品质还是做工,那都是一等一的。
炎祎却无动于衷,既然杨泽深都愿意拿来给她看了,说明他和谢定早已达成了某种共识。
炎祎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你嘴上的彩是他给你挂的?”
杨泽深这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照了照,眉头拧成麻花。
还没等他说什么,炎祎已气得拍床而起,“这个谢猪,连我男人都敢打,反了他!等我出了月子,看我不卸了他!”
杨泽深:“……”
虽然很高兴老婆想为他出气的举动,但杨泽深可不想给谢定见到他老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