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不那么完美的晏泊如,只有他能看到。
“回来啦?”门刚打开,就见晏泊如光着一只脚,积极地蹦到玄关,弯腰想给他拿拖鞋。
腰还没弯下去,便被制止了。
晏泊如被拦腰抱了过来,陆啸行贴了贴他的额头。
“似乎还有些低烧。”
晏泊如嘴硬,“没有,你刚从外面回来,额头凉。”
有个v的服装要帮忙准备,他不得清闲,熬了个夜,昨天早上起的低烧,吃了点药,拖拖拉拉到现在还没退。
“量体温了吗?”陆啸行习惯性皱起眉。
他怀疑是自己上次做得太过。
“我的问题。”他开始自责,侧身想去拿体温计。
只一个眼神,晏泊如就知道陆总在想什么。
“我很快就好了,不碍事。”他勾住了陆啸行的腰带不让人走,意思明显。
陆啸行颇有些手足无措,退了退想推拒,最后还是伸手揽住了晏泊如的腰。
“你怎么这么…”他似乎在伤脑经。
有些事他不但做不出来,连稍微过界的词语都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晏泊如偏头看他,直勾勾的眼神里无端带着点无辜的意味。
陆啸行终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等退烧了…再做。”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音,话没说完,他的耳尖又开始泛红。
晏泊如睁开眼睛瞪他一眼,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想了想,又轻哼一声。
假正经,有本事撞他的时候别那么大力啊,也别扯坏他的衣服。
话没说几句,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看了看来电显示,陆啸行脸沉了沉。
他的面部表情,在和晏泊如相处时,其实还算丰富。
“陆啸行!你他妈什么意思!”刚一接通,陆景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都过去几个小时了,他好像刚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
到现在陆柏言都没回来,他也被传唤。
根本不单单是合同签章的问题,陆啸行这边的律师已经介入,证据提交得太快,据说要以诈骗罪起诉,明显做了不少准备。
“你给我下套?”陆景澜确实是气坏了,这通电话也是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