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白秀青想知道结果,自然可以等他们谈完来找他问。
却不能枉顾规矩,来这听墙角。
白秀青委屈极了。
“可陆宁为什么能来?”
同为女子。
凭什么陆宁能来,她就不能来?
江行川脱口而出。
“她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她自然来的。”
一句话就让白秀青脸色苍白如纸。
她紧咬着唇角,嗓音颤抖。
“川哥哥是在嫌弃我没名没分吗?”
最近这段时间,江行川在官场前途晦暗,在侯府,陆宁又几次驳斥了他的颜面。
加之外面流言纷起,他早就疲惫不堪。
若是往常见到白秀青受了委屈,他定然好心相劝。
可如今,只能皱着眉头硬邦邦的否认。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侯府主母的位子早晚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白秀青低落的心情瞬间明朗。
她见好就收,抱住江行川的胳膊撒娇。
“川哥哥,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看着白秀青这般小女儿家的行径,江行川脑海里莫名出现陆宁的身影。
两族族长都各有威严,连他有时候都要避其锋芒。
可陆宁却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的将二人驳斥的哑口无言。
从行事做派看来,的确,陆宁比青青更适合当侯府主母。
江行川压下心中所想,又嘱咐一句。
“刚才之事,不可外传。”
但凡让外人知晓自己给自己写休书,那他的名声也别想要了。
白秀青心疼的点头。
“为了景儿,委屈川哥哥了。”
都怪那个肆意妄为的陆宁,居然敢逼着川哥哥自己写休书,早有一天,她都要从陆宁身上讨回来!
江行川疲惫的揉揉眉心。
“景儿呢?”
白秀青忙讨好道:“景儿知晓老夫人为他病的不轻,这几日都陪着老夫人。”
江行川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