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传下来,就是这个人,黑白水墨衫,桃枝束发……肯定没错!”
驿站的小将们扒在窗柩偷看着一脸悠闲自在,独自坐在小茶馆歇脚饮茶言卿尘。
“要抓起来吗?”
“能抓吗?看起来就不好惹,先把他扣押于此,等上头的人来,再说吧!”
言卿尘嘬着茶,听着他们搞笑对话,嘴角扬起一片笑意,没想到,这么快就追来了!
潇暮骑着婪牙,一路急行奔跑中,沿途官驿守卫,看到了他的坐骑,便一路摇旗放行。
“公子!”,无视着守将们的辑礼,潇暮一心急奔踏入了这小茶栈中,言卿尘静坐于桌前,茶盏中的茶水喝至一半,茶叶依旧浮动着,潇暮喘着粗气,一副还好赶上的焦急模样盯着他,言卿尘道,“好慢!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
而潇暮也一个急步,跨于他跟前,拿出闪着烈焰锐芒的血滴玛瑙质问道,“这个东西,你怎么会有?”
言卿尘道,“你这话问得真是奇怪,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有不是很正常吗!”
“那又为何……再次送给我!”
言卿尘起了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坐于茶桌上,潇暮也不作拒,跑了一路了,他确实也想坐下,言卿尘双手撑在他的两侧,看着他的眼睛道,“这样就好多了,方才一直抬头看你,脖子好酸。”
潇暮执意于血晶,将血晶凑于他眼前道,“你的答案呢?”
言卿尘笑着将那血晶拿于手中,挂在了他脖子上,捏着他的发梢,贴在唇边道,“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啊,我喜欢你,我心悦你,我……”
潇暮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够了!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妖人们一直说我是什么灵族……什么预言之子,虽然我不相信,但你给我这个东西,肯定居心不良!这该不会是什么追踪符一样的东西吧?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言卿尘拉下他的手,五指交缠其上,发笑道,“我想要的话,你会给我吗?”
潇暮果断抽出手拒绝道,“你想都别想!”
言卿尘嘴角的笑更浓了道,“我想什么了,你自己胡思乱想,还将其的想法强加于我之上,你这般,我可以认为你对我颇有想法!”
“你……”
潇暮知道论嘴功他永远都说不过眼前这个尖牙利嘴的老狐狸,论是非,他总能搬出一套大道论,论黑白,他也总能颠倒黑白,论情理,便正中他下怀,弄戏耍流氓更是得心应手。
“蓬山擎霄宗自诩执正道于九天,扶济苍海,怎就出了您这一油腔滑调邪理歪论一大套的大人物!也是难为你底下那些人还能如此洁身自好!”
言卿尘被他逗得哈哈哈大笑道,“小啊暮啊!小啊暮,该说你天真烂漫呢,还是说你当局者迷,擎霄宗里那七个人精可你没想那么简单,甚更在于我之上,如若他们纯如初兔,我又何必盯你盯得那么紧!还有你莫忘了,你也是我——底下——的!”
言卿尘笑吟吟看着潇暮梨眸,刻意加重尾音,满脸戏谑直让潇暮起鸡皮疙瘩,潇暮连将脖颈上血晶取下还给他道,“我受不起!”
“受不起,我又不重,怎就受不起了!”
潇暮募的脸浮微愠道,“你……你如再这般,我与你无话可说!”
言卿尘收起玩笑话,也没有接过血晶,
“我们家的小啊暮就是想太多了,一个小小物件罢了,你总能曲解别的含义,当然你若执意赋予它意义,那便当做是你我之间定情信物吧!”
潇暮瞬间无比嫌弃道,“那还是还给你吧!”
言卿尘道,“你不是时常会做恶魇吗,此物件有断灵之功效,况且你最近不是刚刚才醒了窥灵的能力呢,留着吧,他日肯定能用得到!”
潇暮还是不肯相信捏着血晶看看道,“无功不受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如此重要的物件我受之有愧。”
言卿尘笑道,“受之有愧,那就以身相许相抵如何!!”
潇暮道,“你再这般不正经,我与您便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