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话的意思,就是要重重的打!
林澈的翘屁股,很快就见了血。
厚重的板子声,就像打在驸马心上,他恼怒至极,也心疼至极,还要装做淡然,不能表露出来。
这是他的儿子。
被打的皮开肉绽了!
秦姝,你好狠!
是故意的对吗?
你已经知道了,林澈是我的骨肉,故意针对他,折辱他是吗?!
驸马眼底的杀意渐浓。
却掩藏的很好。
驸马呼吸都重了几分,尤其看到林澈宁死不吭声,只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时,他心如刀割啊。
他的儿,与他一样清高。
骨子里从不服输。
叫他如何不心疼。
最后,二十大板还没打完,林澈就晕了过去。
长公主瞥了眼驸马敢怒不敢言的脸色,心情大好,“希望这次的事能让他长个教训,以后好好做人,别像他那见不得人的父母一样,做些下作的蠢事。”
说完,长公主起身离开。
这次,她没再看驸马。
她不是来接驸马的,是来看林澈受罚的。
驸马沉着脸,走到林澈身边,看着晕过去的林澈,声音微寒,“将人送回去。”
“是是,打完了,就把人送回去吧,此案结了!”旁的,府尹大人也不敢说。
“主上,吕世杰连同棺材都送回吕家了。”萧二禀报道。
萧焱摆摆手,“知道了。”
然后一溜烟,钻进了京兆府门口的马车里。
萧二嘴角抽搐,从窗户递进去一只手,“主上,消肿药,你留着备用。”
马车里传出主上幽冷的声音,“滚。”
“是。”萧二把爪子缩了回去,默默揣着药,滚远了点。
于是乎长公主一上马车,马车里就多了个人。
那人正和自家好大儿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长公主方才去京兆府,秦野没跟着,只在马车里等。
“你下去!”
这对陌生父子,异口同声。
长公主脸色不太好。
“我有话同你母亲说。”萧焱道。
秦野:“你现在没资格同我母亲坐一辆车,还没扶正呢,就想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