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一脚,正中打中自己人那名青年的下阴,那位青年惨叫一声,飞出两米外,痛得全身颤抖不已,哪里还能起身。
最后那名青年此时刚冲到罗天行的面前,一腿蹬出,被罗天行左手捉住腿脖子,顺势向上一提,然后向外一摔,那名青年只感到大腿一痛,韧带已经被拉伤,以饿狗抢死的方式飞出五米外,抱着双腿惨哼不已。
不到三秒钟,自己的五名手下已经全躺在地上惨叫不已,段成与刘宗武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两人合作多年,根本不用招呼,同时从衣服里摸出一把长约一尺的斧头,呐喊着向罗天行冲过来,斧头在空中挥舞着,劈向罗天行的头顶和腰部。
罗天行大怒,没想到那两人竟是如此目无法纪,竟敢在大街上手执凶器杀人,所以,他也不会客气,一步跨出,正好是两人的死角,手一伸就抓住刘宗武执斧头的右手,顺势一推,刘宗武下劈的斧头顿时转变方向,对着段成斜砍过去。
段成大惊,大吼一声,砍头罗天行腰部的斧头连忙转向,对着刘宗武的斧头迎过去。
“啪!”一声脆响声,段成与刘宗武的斧头在空中交击在一起,两人只感到手臂一麻,身不由己地后退一步。
罗天行当然没有闲着,右手再次抓出,正好抓住刘宗武的手腕,轻轻一扭,刘宗武发出一声惨叫,斧头脱手而出,另一只手抓住罗天行的手背,想要颁开罗天行的手指,让他的手腕解放出来。
罗天行另一手一拳击出,正中刘宗武的小腹。
刘宗武惨叫一声,身体躬起,然后被罗天行一拳击中下巴,伴随着脆响声飞出两米外,仰面倒下。
段成也知道今晚一败涂地,罗天行的武功太高,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并且连逃命都不可能,要想逃脱,只有抓住人质。所以,他趁罗天行对付刘宗武时,向许若芬猛扑而去。
见到段成那张因惊怒而有点变形的脸,再加上他手中的斧头,许若芬吓得连连后退。
段成脸上露出狞笑,今晚终于可以反败为胜。
不过,段成的笑容很快就变得僵硬,因为罗天行已经站在许若芬的身前。
大吼一声,段成手中的斧头猛劈而出,誓要把罗天行劈成两半。
罗天行突然一伸手,挽住许若芬的柳腰,退后一步,段成的斧头劈了个空。
正当段成暗叫不好时,罗天行又是一步跨出,手一伸,就握住了他握斧的手腕,一用力,斧头脱手而出,然后被罗天行一拳击中小腹,顺势一拳击中下巴,惨叫着飞出去,在街面上滑行一段,躺在那里如死狗般一动不动。
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罗天行转过头,对许若芬露出一丝微笑,道:“若芬,我没有说谎吧,对付他们非常轻松。”
许若芬双眼露出崇敬的目光,佩服道:“罗大哥,你真威猛哦,一人对付七人,好像还没有尽力,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罗天行淡淡一笑,道:“这并不算什么,那几人的武功并不高,以后你见到我对付那些高手再佩服不迟。”
许若芬听得两眼发光,惊讶道:“他们的武功还不高吗?我看他们都练过武,犹其是段成与刘宗武,他们把斧头舞成一片影子,看也看不清楚,武功还不算高吗?”
罗天行笑道:“他们几人是练过几天武,不过,只是力气大一些,根本没有练过内功,一遇到内家高手,就只是挨揍的份。好了,这些以后再说。”
许若芬温顺地点点头。
罗天行走到正极力想爬起来的刘宗武面前,道:“刘帮主,我们之间的事好像还没有完啊?”
刘宗武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脸色一变,堆起一丝笑容,道:“好汉对不起,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望你大人不记大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罗天行当然知道这是那些家伙想脱身的违心之语,不过也不放在心上,这些人在他的眼中犹如蚂蚁般无足轻重,何况人也揍了,总不可能要他们的命,所以只得道:“好,我相信你们,今晚上的事就此揭过,希望你们有男子汉的气魄,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一个弱质女流,这里对你们人格的侮辱。记着,我叫罗天行,有什么事先找我,如果她有什么损伤,我会首先找你们算账的!”
段成刚被手下救醒,闻言连忙道:“你放心,我们以后绝不会再找许小姐的麻烦,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罗天行点点头,道:“好,竟然你们如此说,我就放过你们,希望你们吸取今晚的教训,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到最后,罗天行的目光变成阴森可怕,看得段成、刘宗武一行人浑身又是一颤。
对于段虎几人,罗天行根本没有兴趣,教育了几句就走出小街,叫来住一辆出租,扬长而去。
在车上,罗天行问道::“若芬,你打算找什么工作?”
许若芬脸上愁云密布,苦恼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大学文凭,以前只是在酒店当迎宾,现在,可能也只有再到酒店工作了,原来那个酒店的大堂经理在我辞职时曾对我说,如果以后觉得其他地方工作不顺心就回他那里去,他随时都欢迎我。”
罗天行笑道:“那个大堂经理定是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俊杰吧?”
许若芬“噗哧”一笑,一对秀目嗔了罗天行一眼,道:“哪里是青年俊杰,他已经四十五岁了,跟我爸爸的年龄一样,只是他对我很好,经常请我吃饭,还常常给我讲他家中的事,说他与妻子的关系并不好。”
罗天行还没有说话,前面的出租司机已经吃吃笑起来,道:“小姑娘,那位大堂经理必定还送过花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