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跟我来。”
乞丐懒懒散散地站起身,往一处院落走去。
不一会,徐兢跟随那乞丐走进一个大厅。
一位乞丐装束的老者正坐在桌前喝茶。
“夏堂主,这位朋友,有事要帮忙。”带路乞丐说完就转身离去。
“在下荆旭,见过夏堂主。”徐兢抱拳行礼道。
“请坐!荆朋友,对我帮规矩可曾了解?”夏堂主略一抱拳道。
这时,一个年龄约莫十来岁的少年乞丐给徐兢端来一杯茶:“请用茶。”
“谢谢!”徐兢双手接过道,转脸看向夏长老,微微摇头,“不太了解,还请明示!”
夏堂主点点头:“这样,还请将所要委托之事如实详细说出,我们将根据事之难易,再谈规矩。”
徐兢喝了一口茶道,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我有个……家门,堂弟,本名李玄泰,年龄十一岁,父亲原是朝廷命官,因受人陷害冤死狱中,母亲原本有病,气恨交加随后离世,随后又被追杀,姐弟两逃亡途中走散,姐姐被救,弟弟走散。”
“这男孩可有什么特征?”夏堂主问道。
“前额左边有个两颗米粒大小的疤痕,是他小时候玩陀螺被自己的鞭子梢头戳的。”
夏堂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闭目思量起来。
徐兢也不再说话,稍稍抿了口茶。
好一会,夏堂主才睁开眼睛,看向徐兢道:“按敝帮的规矩,所托之事分为五等,甲等最高。你所托之事为丙等。你准备用何作为酬劳?”
“我想用武道功法,不知要何等阶?可有类型限制?”徐兢问道。
“等阶至少玄阶。类型倒是不拘。”
“好。”徐兢装作在怀里掏了掏,实则从纳戒中取出早已抄录好的《无痕谱》,地给了夏堂主。
夏堂主接过《无痕谱》,快速翻阅了一遍,对门外喊道:“二牛,去把杨长老找来。”
“是。”外面一个少年声音回道,随即是一串脚步声远去。
“如若打探到消息,如何告知于你?”夏堂主合上《无痕谱》道。
“嗯……”徐兢沉吟一番,“我还有其他事务缠身,现在居无定所,不知贵帮可有其他办法?”
“也有,敝帮在附近各大城池都有堂口,你可以缝月中或月底去任意堂口查探消息。不过,在其他城池查探,则需要额外付些费用。”夏堂主道。
“那是自然。”徐兢颔首道。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堂主!”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夏堂主一听立即起身道:“杨长老,这位兄弟来委托找人,这是提供的功法。请您老过目。”说着把《无痕谱》递给了老者。
徐兢见夏堂主如此恭敬对待来人,也自跟着起身抱拳:“见过杨长老。”
“小友不必多礼。”老者说着开始翻看《无痕谱》。
简单翻阅了几页后,杨长老点点头:“咳咳!行。”
徐兢离开百家帮,来到大街上,从怀里取出那夏堂主给的一块巴掌大小也不知什么材质的令牌。
黢黑的令牌,一面刻着土黄色古篆字“百家”,一面刻着暗红色“丙字”。
掂了掂分量,应该不是金石之类,也不像是普通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