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注意。还有个问题,要请教一下老哥,那凌之旺为人如何?”徐兢随意地问道。
“说起来,此人确实不是什么善类。他那个青龙会,完全就是以欺行霸市、恶卖强卖横行各类集市,要说无恶不作,也不算过分。”何大挡头老头嗤笑道。
“那好。”徐兢会心一笑,“我近日就不再过来了。将来有什么情况,我会安排人直接和你老哥联系,我那坐骑,也将在离开京城时在带走。”
“那没问题。”何大挡头还是皱眉地道,“不过,将来你要离开京城时,还要注意,你那坐骑有些特殊。”
“老哥提醒的是。”徐兢点点头很是感激地道。自己还真一直忽视了这个坐骑的特殊性。看来,这个长相特殊的红袍将,还真是个很麻烦的事。
“还有,你将来派人过来,就说是帮东山坞带信来的。一般人就会认为是我老家带信来的。”
“好的。东山坞。我记下了。”徐兢对何大挡头的这番安排很是感激,站起身,正准备用酒提子舀酒,一看酒不多了,就端起坛子给何大当家的倒了个满盏子,又给自己倒上。
何大当家的看到徐兢用酒坛子给自己倒酒的酒,满满当当,但又没有一点点溢出,很感惊异。
何大当家稍稍估量了一下,就是以自己这武皇四阶的实力,怕也是不过如此。
不简单!不简单!
看来,这个老弟很不简单。虽然,外表上看不出实力。
但是,取得客卿职位的挑战,至少战了三场,实力必然在武宗七阶以上。
或许,那个挑战,应该还隐藏了实力。
好在,从这几次的直接接触和言行举止来看,应该还不是阴险奸诈之流。
何大挡头不经意间,很是赞赏地点点头:“老弟啊,有你这手上功夫和眼力!应付一般的麻烦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徐兢微微一笑道:“我这功夫,在老哥你面前,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啊!”
其实,看似故作轻松地徐兢,自是已经内心惊骇不已,只是随意倒了下酒,就被看出很多端倪!这些老江湖实在是很可怕呀!
原本和大挡头还要再来一坛酒的,被徐兢说是还有事一再婉拒。
随后,两人喝干酒盏中的酒,各吃了一些饭,又简单闲聊了几句后,徐兢就告辞离开了。
走在大街边,徐兢已经思量好了,先去北郊东河城三户街,找崇玉彪。
应该说这个事相对简单,只需说明崇老头的意思,那崇玉彪应该不会去二龙寨,那么,给崇老头一封信就算完事。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路过身边。
“赶车的,道北城门。”徐兢韩道。
“那就上车吧,客官,二十个铜板。”赶车的回道。
“好嘞!”
徐兢说着,等马车停稳,掀起车后面的布帘,跨了上去。
当然,徐兢根本没有用任何身法。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稍微身体灵活一些的年轻人的动作。
想到和何大挡头喝酒时,一个不经意的倒酒动作就被看出手上功夫何眼力,现在的徐兢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注意了起来。
上了车,放下布帘,徐兢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个人,坐在靠近车头的一角。
徐兢简单扫了眼那人,坐到了对面靠近车尾的一角。
那人三十岁左右,相貌普通,一身平常人的灰布装束,脸上毫无表情,正闭着眼睛,双手随意地抱着放在双腿之间。
但徐兢有着感觉,此人随时会暴起出手。
这让徐兢不由心生警惕。
虽然表面上,徐兢还是很随意地,双手抱在胸前,坐在马车一角,但早已放开灵觉,随时戒备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莫非是已经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