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看了看门外,低声道:“崇老板,我是来给你叔父,原来在京城开酒坊的崇老爷子带话的。”
崇玉彪收敛,脸色微变:“带什么话?”
徐兢看到崇玉彪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太热心,就简单道:“崇老,目前在二龙山那边落脚,想问你可方便去一趟;或者,不方便去,就麻烦一下,写封信给我带去。”
崇玉彪低头想了好一会,才道:“这样,您老也看到了,我准备深意还好,暂时去不了。我就写封信烦请你带去吧!那,你稍坐片刻,我去取就来。”
就在崇玉彪刚出门一会,徐兢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起来,暗道一声“不好!”,已经失去意识。
迷迷糊糊间,徐兢被一阵凉意惊醒。
是脸上被泼了冷水!
真是着道了!
歪倒在地上的徐兢,感到双手已经被绳子死死捆在背后。
身上临时用的褡裢也被搜出,摆在了桌上。
仔细一瞧,崇玉彪站在一旁,桌边两边的长凳子上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身穿紫色武服的精瘦的中年人,狭长脸,黑皮肤,一双小眼睛闪着寒光。
另外一个,是身材肥胖身穿深蓝色武服的青年人,肥头大耳,背后露出一把刀柄。
看到徐兢醒了,精瘦中年喝到:“老家伙,叫什么名字,老实交代,是崇金渠的什么人?”
徐兢眼神露出迷茫,一点也不是装的:“崇金渠?我不认识什么崇金渠!”
精瘦中年和那肥胖青年有些诧异,一起看向崇玉彪。
崇玉彪唯唯诺诺地看向徐兢道:“就是你说的崇老!”
“咳咳!”徐兢咳嗽两声,明白了,就趁机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我,我叫余树根,真不认识什么崇金渠,崇老头,倒是认识。”
桌边两人一愣,对视了一眼,肥胖青年问道:“老头,你怎么认识崇金渠,崇老头的,他叫你来具体啥目的?”
“两位大人,我就是个河淮城的一个药农,那崇老头时常在我那买些药材。前几天,他许给我五两银子,要我来这三户街,找叫崇玉彪的,崇老板,说是他远房侄子。说是请崇玉彪可方便去一趟二龙山;或者,不方便去,就麻烦一下,让他写封信给我带去。”
两人有些狐疑地看着徐兢,犹豫不决。
“哎呦!两位大人,能不能松了绑绳,小老儿有哮喘病,快喘不过气来了。咳咳!”徐兢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肥胖青年看了看精瘦中年,有些难色,见精瘦中年微微点头,似乎不是很在意眼前这个小老头,更不怕他跑了。
肥胖青年过来将徐兢的绳子解了。
徐兢站起身佝偻着腰向两人抱拳行礼:“谢谢!谢谢两位大人。不知大人,你们这是要干嘛?”
徐兢本可以直接出手解决了两人,但,一想,这两人还算不错,见自己难受就真给自己松了绑。
可见那些帮会里的,也不都是恶毒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