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战之下,强树涛基本不再担心徐兢使用暗器,也就毫无顾忌地全力使用穿、点、刺、戳,招招狠辣,充分发挥了“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步步追逼着徐兢。
而徐兢一直在考虑,这强树涛为何突然从谨慎变的强硬,就一直分散了一些灵识,注意防备着他的搏杀怪招或者玩命狠招,自身招数也不敢太过用老。
如此一来,一个全力施为,一个是处处留手,两人是战得难分难解。
场外众人也是看的心惊胆战。
北狼帮众人原本看徐兢要加赌注,就很是担忧;此时,一见自己这边似乎一直隐隐占据着上风,担忧之心也渐渐放下,但仍然不太肯定自己这边是否能够取得最后胜利。
百家帮这边原本见徐兢要加赌注,自然对徐兢是充满必胜信心;可场上比拼中,似乎没有任何优势,甚至还时常以退避、被动防守,显得招架之功多,还手之力少,也自然,隐隐担心结果起来。
场上徐兢一直感觉强树涛在不管不顾地频繁使用挑、刺,点击自身喉部、心窝、双肋等部位,也渐渐对这种兵器的打法熟悉了一些。
利用自己身法优势,总是适时在最后关头,及时躲开对方的杀招,也自然渐渐给强树涛带来了震撼。
徐兢半战半思索中,也通过回忆一些话本故事中的各种怪招、险招和绝杀奇招慢慢理清了一些,这强树涛手持短兵刃,最后杀招莫非是四种:
用毒,在对方而言,最为便捷;
其次,是甩出判官笔当暗器,或者突然通过某种机关让判官笔暴长尺寸,干扰自己的习惯判断,造成杀伤;
再就是突然改用其他兵器,出奇制胜;
而最为凶险的,莫过于使用话本故事中时常提到的暴出“雷震子”一类的爆炸性暗器。
从此际,对战了一段时间看,用毒可能性几乎没有了;就算那判官笔上涂抹了毒,自己不被刺伤,也难以造成实质伤害!
甩出判官笔当暗器的可能性也不大,毕竟自己已经说过是玩暗器的,这等于在班门弄斧!
改换其他兵器的可能性也不太大,自己一直开启灵识查探了一下其身体前前后后,此人应该没有其他兵器暗藏于身。
至于,使用“雷震子”之类的爆炸性暗器,他本人也必须退开一定距离才可以施为;如此,只要自己利用自身身法优势,始终和其保持足够近的距离就能够充分防范。
因而,剩下来的最大变数,就是那一对判官笔会突然暴长出半尺或更长,扰乱自己的习惯预判,给自己造成伤害!
一边想着,徐兢还是一直通过两三成异形换位身法,防范对手的各种左穿右戳,上挑下刺,只是偶尔还击一个刺猴,或者砍击对方手腕。
又花了十多个呼吸时间,徐兢针对判官笔暴长,想了几个防范、反杀的应对策略。
下策,是只要不是针对要害,或者是稍微闪避过要害,以自己轻伤换对方重伤。
中策,是等待对方判官笔暴长,再加大施展异形换位力度,闪避后进行反杀。
上策,则是直接暴起施展异形换位身法,先发制人,施展杀手先行伤害对手。
当然,还有一个上上策,就是利用身法优势,退开距离,使用暗器,甚至……
只是中、上两策无疑将更多地暴露自己的身法实力;而暗器,自己则不太想用,那种引而不发的威慑的效果,应该要好于直接使用。
再者,徐兢还想通过这强树涛这类难得的高手磨炼一下自己的剑法,以掌使出的剑法!
主意一定,徐兢渐渐开始发力,眼神基本集中在对方招数及手法异动上,自己双掌也大开大合地施展了一些高砍对方颈部、中穿喉部、低刺腹部,由上而下劈砸脸部的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