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喝了一声,示意元福推她上前,见与桃枝争执的是南则轩。
她就算病着,也能为桃枝撑腰。
“想不到哀家看不见的地方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怎么,当初你同哀家保证的忘了?”
“娘娘!”
“堂姐。”
南渔给桃枝一个眼神,侧首与元福说:“替哀家打他!”
元福瞬间领命,少年将腰间佩刀一打,毫不留情狠揍了南则轩两下。
男子一声不吭。
桃枝却急了:“娘娘!您误会了,夫君他没有欺负我,而是因为刚才我见了景大人而生气。”
桃枝忙解释,拿开元福的佩刀:“小福侍卫,你手下留情。”
她这说辞,也未让南渔料到。
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她问:“你去见了景少卿?”
“是,奴婢就是方才撞见景夫人担忧她儿子,便心想进去劝一劝,谁想,不小心让夫君误会了。”
“景垣他,怎么了?”
南渔一问,桃枝便将所见都说一遍。
南渔听完一阵心揪,她道:“你去劝是对的,哀家的病,让他太费心了。”
她又是心情落寞,翻看腕上的黑痕,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便待在谢君宥身边不跑了。”
“不,娘娘你回来的对,你不回来我们所有人都挂念,来豫州这一路,你不知道所有人都承受了什么,便连靖王殿下…他也付出很多。”
桃枝为萧弈权说话,让南渔再次陷入沉思。
她转瞬冲两人笑,“嗯,因为你们,我也会好好活下去。”
她与桃枝在宫所外叙旧,那一边,景垣因为得到桃枝点拨,找到萧弈权。
男人正在研究之前从暄儿那里拿到的铃铛。
景垣正要和他说这事。
他道:“我前几日与你说娘娘这毒和之前的乱神很像,我刚才忽然想到,那对紫镯,说不定也是一个器皿。”
萧弈权肯定:“嗯,本王也想到了。”
“就像娘娘受铃铛影响会有短暂神志不清且失忆的情况,铃铛是个关键,那紫镯是承载毒蛛的器皿,所以紫镯也是至宝,那你说,若要获得这两样至宝,需要从哪里找最有可能找到?”
景垣一问,萧弈权想了片刻:“藏宝阁。”
“是!正是藏宝阁!萧弈权,之前在大都皇宫发现的那个藏宝阁你忘了吗?!”
景垣十分激动。
萧弈权一瞬头脑清明,“所以,很可能解药能在那里发现?!”
景垣道:“我也是受人点拨,假设,这紫镯出自皇室宝阁,那有它在的地方,是不是也会相生相克的至宝在?毕竟那可是北凉先祖亲设的地方,他的宏大心思,又岂是你我所能参透?”
两人商议到这,已顿觉前方柳暗花明。
萧弈权顷刻起身,“与本王去一趟豫州库银司。”
两人慌然而走——
萧弈权这次迁都豫州,不仅带了大都民众,还将当时发现的那个藏宝阁分了出去。
一些用于大都重建,另一些贵重的他则挑拣后带到豫州。
现在北凉皇权更迭到豫州,往后这州郡建设也必然要重视,更何况湖州之前失守,他还要拨银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