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抬眸问:“他纳妾的事是明日?”
“是。”
“那依照他性子,就甘愿被苏有道拿捏?”
景垣摇头。
却叹了口气:“娘娘,毕竟你的毒不能等,他就算不甘愿现在也无法可做。”
南渔心思一转,想了许久。
她倏地笑了:“你们都是正人君子,可有时候对付苏有道这种小人不能太讲规则,我到有个主意,景大人可否要听?”
她这个主意,不算太光彩。
但她觉得可行。
景垣附耳靠近。
寂静的宫殿内,她将心中想法与景垣传达,若是他觉得可行,那萧弈权那边也不愁知道。
景垣在殿中待了有半炷香。
临走时南渔吐出那块特殊冰石,景垣拱手道:“娘娘您好好休息,臣告退。”
南渔笑点了头。
萧弈权去了苏府一趟。
转而回到豫州行宫,景垣已在殿内等他,见他一脸疲惫,笑:“她让我捎了一个主意,想让你听听。”新
“她?”萧弈权捏住鼻梁,往椅上一坐,“她怎么有闲心管我的事?”
“我将隐情都与她说了。”
萧弈权一听,倏然抬头看景垣。
他本不想告诉南渔,谁知竟然被他泄露出去。
想到景垣对南渔的心思,便觉奇怪。
他以手撑头:“你移情别恋了?”
景垣一怔,“没有。”
“那你这是在帮我?就不怕我将她从身边抢走?”
景垣闻声笑了。
他上哪想那么多,更何况以他的人品,他也做不出这般背地里损人的事。
男子了然往萧弈权一靠,“公平竞争,不分你我。”
萧弈权轻扯唇角。
“说,她讲了什么。”
他将身一正,认真去听。
景垣一理袍带,将南渔说的话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