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这般说,惹得她才想起似乎自己抱的有点过紧。
她双臂一展,松开时急的拉他去光亮处,上下左右,想要看他到底哪里受伤。
她问:“萧绽折磨的你重不重?”
她边说边迫不及待去扒他衣,萧弈权看她如此娴熟的手法,眉眼泛着一层温柔。
他故作很严重,捂住胸膛道:“若不是心想不让你守寡,想必我撑不到回来。”
“这么严重?”
她眉头皱的更紧,扒掉他衣襟,去瞧身体,许久未见男人胸膛,再一瞧她唇泛微颤。
还没怎么看呢,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只是看了一眼。
萧弈权这血痕遍布的身躯啊,让她看的都心惊,她解扣子的手停顿,倏地不想继续。
萧弈权半露着上身,抬指为她拭去脸上泪,“别哭。”
“我要是知道会这样,一定不会让你去!”
她冲他低语,难怪刚才他只是被抱住就不行了,光瞧这些伤痕,她也知他承受的是什么日子。
她的脸被他捧起。
萧弈权怜惜地亲吻她颊边泪,吮了一颗又一颗珠子,又覆上她的唇。
肖想太久的东西,他便连用力都不敢。
只轻轻的,似蜻蜓点水,似落雪于地。
他吻了很久。
含住,轻动,他将睁开眼眸,瞧南渔一边哭一边回应他。
萧弈权笑:“你瞧我站在你身边,便是没事的嗯?”
“可你…可你这样要怎样恢复?万一你身体落下什么病根?”
萧弈权哄着:“我在狱中吃了景垣的保命丹,他说,往后二十年寿命还是能保住。”
南渔被他说的笑了:“那二十年后呢!萧弈权你就是想让我做寡妇。”
“娘娘,这二十年景垣那医术难道就没有增进了?本王相信他。”
南渔垂头。
她也相信。
就算不用景垣,她也会为他寻找各种补药,一定将他养好!
她点着头:“那你躺下,让我好好看。”
萧弈权任她折腾,脱去衣衫往屋内床上一躺,南渔先去寻光亮,走到一旁拿起烛台点燃,放在他手边。
她垂眼,看萧弈权浑身的伤痕。
她从旁边拿过药,小心翼翼为他上着,男人头枕高枕,侧头细细打量她。
烛火将她娇媚面容照的格外好看。
萧弈权想这些日子在牢中他愿望就是想见她,如今终于看见了,他如落大梦,只愿永远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