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的眉头一挑,看了吴静轩一眼,脚下一转,走到张玉林和秦婉瑜的中间。
“七舅舅,我想挨着你坐。”
知道这小家伙是想他了,张玉林揉了揉他的发顶,笑着说道,“好。”
得,她也被嫌弃了。
秦婉瑜起身把椅子让给儿子,拿了儿子给她买的衣服转身去了洗手间。
“你叫一鸣是吧,我叫吴静轩,是……在你师父这一辈排行第十。”
“师叔好,我叫赵一鸣。”
“好小子,来坐我身边。
众人落座,服务员打开酒瓶服务斟酒。
吴静轩见了,说了不必那么麻烦,除了两个小的喝果汁以外,其他的人手发上一瓶,叫服务员只管把菜安排妥当了就行。
这边酒刚倒上,秦婉瑜也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她上身一件法式黑白条纹衫,下搭了一条浅蓝色的丝质直筒长裙,这一身新‘叶子’,给气质清新干净的秦婉瑜,竟添上了一抹慵懒的感觉。
“御儿,这衣服会不会太显少兴了,妈妈可都三十多岁了。”
直筒裙诶,秦婉瑜好像第一次穿这么紧身的裙子,有点不太适应,拽了拽衣襟想要完全盖住她腰部呈现的曲线。
“唔,师父,你要是把头发梳起来,梳成丸子头,说你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挺会说话。”
有小辈在场,吴静轩难得地没有像以前一样调侃秦婉瑜。
“嘻嘻,师叔,我这是实话实说。”说着,赵一鸣一缩脖子,赶紧闭上了嘴。
酒杯已满,谁坐主位谁说话,这是酒桌上的规矩,慕世琛当仁不让端起了酒杯。
“十年了,咱们兄弟能再次重逢不容易,我敬你们。”
“敬二哥……”
说着,兄弟四人仰头清空了酒杯。
“这第二杯,敬基地的兄弟们,不管我们身在何处,我们的兄弟情谊,永远不变。干……”
提起基地的战友们,兄弟四人的面色变得有些沉重,就连吴静轩都收起了往日里的做派坐直了身体,好像那身橄榄绿还穿在身上一样。
“我这个二哥,做得不够好、不够到位,没有照顾好兄弟们,这一杯,我自罚。”
说着,他看向秦婉瑜,喝下了第三杯。
慕世琛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作为其他两个人的七哥,张玉林就不得不说句话。
“二哥,不关你的事,基地有基地的规矩。我相信,不管兄弟们谁有事,只要找到了你,你绝无二话。”
“是呀,二哥,七哥说得对。
我……兄弟们离开基地,大多都是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基地,你别自责。”
“是呀,二哥,也就是我,腻烦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任务的生活,才哭着喊着非要离开基地。
呵,为此啊,我还挨了我们家老爷子好一顿揍,差点没拿枪崩了我。”
“你还说呢,我前脚打了申请报告,你小子后脚也跟着交了申请,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要是老爷子,也得狠狠地擂你一顿。”
“老九都不在了,你还要走,那我一个人……
不说了,好在咱们都好好的,总比……牺牲了的强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