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察觉邹导表现不太对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咳,好了,这题过。”
邹导:?
不是,他还没念题呢?
【给我念题!!!你搁这儿都快把我钓成翘嘴了直接过?】
【给我读!说不定是我想出来的那个问题!!!】
邹导清咳两声,“好,那我们直接跳过这个问题……”
他确实,也不太想读。
为了保证自己提问时的第一反应很原汁原味,他并没有提前看那些问题。
所以,现在才发现……
只有网友不想问的,
没有网友不敢问的。
【你敢跳过这个题目我就给这破节目打低分,你信不信?】
【退钱!退钱!退钱!】
【问题都不敢读出来?别拍节目了,直接把嘉宾组照片摆一起,让观众自己脑补剧情发展呗?】
邹导听到耳麦里传来副导实时传达的网友意见。
换问题卡片的手指一顿,生硬地接起上一句话,“也不是不行……”
话锋一转,“但让我先把问题读出来,你再做出抉择。”
“请问,你在写下那张‘不行’的分手纸条前,和温彧经历了什么?”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写下纸条前的具体时刻。
为了防止时安钻文字漏洞,邹导重新组织了下语言,
“或者说,你们经历了什么,才会写下那种分手纸条?”
将其中的因果关系,着重拎了出来。
这个问题一出来,弹幕区不仅炸了,现场的吃瓜群众与若干相关人员也炸了。
温彧唇角含笑地看着时安,等待她的回答。
沈渊与楚黎,一个像只被遗弃的奶狗,一个像只狂犬病发作的疯狗。
时安:……
双眼闭上一霎又睁开,重重点头,笑得“核”善,
“过。”
「你要我怎么回答?说我把温彧扒了他都邦邦硬了但坚守裤衩底线?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说我揪他豆子,舔他腹肌,摸他锁骨,他给我表演坐怀不乱?」
「你礼貌吗?这不是会让别人怀疑我的技术吗?」
「女明星的技术就不是技术了?」
「而且,当着其他几位面,抖出我光辉而色批的过往?」
「谢谢,想炸我鱼塘直说」
「就非得把这种问题念出来,让我死一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