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盘腿而坐,刘曦流看到霄鹏坐下,自己也跟着连忙坐下。
霄鹏说:“这次我们来练吸气、吐气的气决,也就是打坐,闭目养神,并不是睡觉,知道吗?这如果你学会了,你就会感觉你的筋脉有所不同,就会感觉气流源源不断的向筋脉奔涌而去,当你想打架的时候,你凝聚气息,一掌挥出,对方哪怕离你十丈远,你也可以把对方打飞,你说,厉害不厉害?”
刘曦流说:“师兄,你让我学这个,就是为了打架吗?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学了吧?”
霄鹏说:“哎,哪是啊,你想啊,你不打人家,人家还打你呢,自己学的多,防御的也多啊,你总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吧。”
刘曦流说:“也对。”
说完,连忙跟着霄鹏吸气呼气,吐气,随着日月如梭,白昼交替,树叶由青变黄。
当树叶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浑然不觉,当雪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稳如泰山。
逸宸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看他们,眼神不知道在思考者什么,久久停留。
承霄拿着伞走过来,把伞举在逸宸头上,问:“师傅,要不要叫醒他们?”
逸宸说:“不要打扰他们,免得走火入魔,这要他们自己醒来,不然,他们悟不了道。”
承鹏说:“好!”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他们醒来。
兮凌在那里手里拨动草药,小嘴撅的老高了,东方曜拿着草药,在那里闻了闻,摇摇头,又把草药放下,转头看到兮凌一脸不开心,说:“你怎么了?呆在这里不开心吗?”
兮凌一看东方曜走过来问她,她说:“不是的,师傅,你看,这都快一年了,刘曦流他那里也没有过来拿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都一年没有见刘曦流了,我哥他们练剑的时候还能见到,这快一年都没有见到了。”
东方曜说:“他没事,逸宸让霄鹏带着刘曦流练剑呢,下次见到,说不定修为比你还高呢,你还不抓紧时间修炼?”
兮凌说:“我天天在这里弄草药,也就是去广场上才练会儿剑,我也想修为快点进步,可是,我怎么进步啊?”
东方曜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别小看这些草药,毕竟,这也是修行,万一你打不过人家,放毒或者下点药总会吧,药能救人,也能杀人,关键在于用药之人的心是善还是恶。”
兮凌听后,慢慢的平复下焦躁的心情,随后走开了,拿起一本医书,一边看书,一边识草药。
兮亭正在拿着剑耍的虎虎生辉,东方曜走过来,兮亭看到东方曜走过来,连忙停下,向东方曜双手抱拳,说:“师傅。”
东方曜说:“看你剑练的凝气不足,下盘不稳,心浮气躁,想什么呢?”
兮亭说:“师傅,没想什么。”
东方曜说:“既然你没有想什么,那你练剑不稳,又是怎么回事?”
兮亭说:“不是的,师傅,这不是好久都没有看到刘曦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东方曜摇摇头,叹气的说:“唉,又一个担心刘曦流的人。”
说完,慢悠悠的走了。
来到缘溪堂,看到凌虚,说:“唉,我头疼。”
凌虚道长说:“你这是好好的头疼什么呀,我这里不是看病抓药的,你头疼,来我这里也没用,抓药还是你的老本行,我是个外行。”
东方曜说:“不是的,唉,我家有两个徒弟,为了师尊坐下的一个小徒儿,两个人都愁眉不展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凌虚一听,哈哈大笑,说:“不是你两个徒弟对人家念念不忘,而是人家好歹救过你徒弟的性命,是不是,不能忘恩负义之人,唉,好吧,那你说,唉,对了,镜玄子不是说要把兮亭给要过去吗?怎么这这么安静?”
东方曜说:“谁知道呢,反正两个人都在那里呢,什么时候来领都可以。”
这时候,镜玄子手拿拂尘走向药谷峰,说:“东方曜,你出来。”
这时候,有个小道士走过来,说:“师叔,我师傅现在不在,出去了。”
镜玄子说:“这会儿不在,那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