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幕后的主谋连卓飞,以他勾结犯罪团伙、企图谋害议长大人幕云景为正当理由当场枪杀,为自己的仕途开疆拓土,扫清路障。
那么……
“您会听监听器的吧,那几天会不会时常听一听我到底怎么样了,死了还是好好的,先生,有没有听呢?”
幕云景的眸光晦暗不明,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明明微笑却满脸温热泪水的夏篱,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保持着沉默,静静的听夏篱说话。
“那么”,夏篱的声音有些哽咽,“大人有没有听到我被人毒打时的呼救,有没有听到——”
“那个alpha要划伤我的脸时,我的呜咽,我的哭喊……”
幕云景猛得瞪大了眼睛,朝他走近了几步,极力隐忍着什么情绪,声音微哑:“小篱……”
他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惊慌错愕,显然,这位议长大人第一次在与他人的交谈里失去了主动权。
“先生,您听到了吗?”
幕云景呆滞了片刻,听到了吗?无论什么时候听的,总归是听到了,于是,他回答:“嗯。”
夏篱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感到通体严寒,从经脉到心脏都被漫天大雪冰封住了,他发着颤音:“先生,那么——”
“我当时下车时,您是否知道,您最后抱着的我会躺在血泊里,有没有——”夏篱说到这,心脏被巨大的悲怆裹的密不透风起来,他再也无法平静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停滞了足足几分钟的时间,才继续开口:“有没有想过,在我下车的时候,跟我说一句再见。”
“没有。”幕云景只管盯着他看。
夏篱苦笑了一声:“哦,这样啊。”
“夏篱”,幕云景走近他,捏住他的下巴,深深的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把人看到骨子里去,“我能救你出来。”
“嗯,先生。”
“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却唯独你撞上连卓飞的刀口是我没预料到的意外,小篱,如果你再等一等,我会让你安然无恙的。”
“真的就能安然无恙了吗?”夏篱反问,“我被施以暴行,那也叫安然无恙?”
幕云景脸色一沉:“小篱,这一点是我疏忽了,但我可以告诉你——”
“我带你去布吉岛,就是想带你去散散心,我是下机时才发现连卓飞跟过来的,至于那一天,车子后面跟的有人,我也是无意间察觉到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