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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戴笠不愧为老江湖,鼓动着他的如簧巧舌,一下子就给郑介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等从蒋介石官邸出来,戴笠就与他攀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戴笠道:“走,介民兄,去街上喝杯酒,我做东。”

郑介民生得比戴笠魁梧,国字脸,厚嘴唇,一字眉,眼睛不算大,一看就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印象,与戴笠的活泼、好动截然不同。

两位在邻街的一家小酒店坐下喝酒、聊天,各自讲述自己的经历、身历。

戴笠很快了解到,郑介民生于光绪二十四等九月十四日(1897年9月29日),比自己刚好小四个月。广东省海南岛文昌县下水村人,出身贫赛,兄弟四人,他是最大的。因幼年丧父,兄弟又多,家无田产,勉强读完旧制小学,十多岁的时候即随同同乡去马来西亚吉隆坡谋生。他最初在一个橡胶园里当学徒工,收入很微,只够个人糊口。由于在南洋做苦工的华侨没有几个人读过书,而他能写能算,不久便在一个养鱼场当了记帐的,每月收入稍多,能经常接济家里一点钱。他在这个养鱼场工作了好几年,最初还安心,因比当苦工好一点,稍久便不满意起来,常感寄人篱下没有出息,自己又没有本钱做生意赚钱,便想另谋出路。

一九二四年孙中山先生在广州黄埔创办陆军军官学校的消息传到南洋以后,他便一心想回国从戎,邀约同乡黄珍吾一同回到广州,准备投考黄埔一期。结果黄珍吾被录取,而他却没有考上。这时,他苦闷异常,感到进退两难,想再回南洋,又怕被人取笑,住下去生活又无法维持,后来得到同学刑森州的帮助,暂时住在刑家。他学了一个多月,没有找到工作,便投警卫旅旅长吴铁城所办的军士学校,并积极复习功课,准备继续投靠黄埔。

当黄埔第二期招生时,他又去投考,这次总算被录取了。他高兴异常,从此决心发愤读书,勤学苦练。

说到此处,郑介民感慨道:“唉,一个人如果没有读书,那是一件很不幸的事!”

戴笠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郑介民,认真地听着。

郑介民道:“我从黄埔第二期毕业后,马上投考了苏联在莫斯科举办的纪念孙中山先生的中国劳动大学,与康泽、李宗仁的弟弟李宗义同学。”

戴笠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郑介民,认真地听着。

郑介民道:“我从黄埔第二期毕业后,马上投考了苏联在莫斯科举办的纪念孙中山先生的中国劳动大学,与康泽、李宗仁的弟弟李宗义同学。”

戴笠问道:“在苏联中山大学主要学些什么课程?”

郑介民喝了一口酒,用手指抹抹嘴唇道:“主要是中国革命史、俄国革命史、政治经济学、唯物辩证学。不过这些学科只要认真钻研进去,还是挺有意思的。第二年,我就根据所学理论与中国的实验问题相结合,写了一本名叫《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的书,阐明中国没有阶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不适合中国国情,中国的问题是民族的问题的观点。”

戴笠道:“听说这书出版后很得校长赏识,能不能送一本给我?我一定认真拜读。”

郑介民连忙摆手道:“惭愧惭愧,这本书写得太拙劣了,是用课余时间写的,因时间紧、思想不集中,没有发挥出我的正常水平。待以后写出满意的,一定奉送。”

戴笠不过随口捧他几下,并不是真心的。

郑介民接着道:“我于1927年8月初毕业回国,那时正赶校长被李宗仁、何应钦逼下野去了日本,因无地方落脚,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只好去找贺衷寒,当时他在中央军官学校任第六期总队长,把我安排在他的手下任政治教官。等到校长复出后,他知道我和李宗仁的弟弟关系很好,便要我任联络参谋,专门搞情报工作。这不是干偷偷摸摸的事又是什么?可不干也得干,这也是做人的无奈,对了雨农兄,我光顾自己吹牛,倒忘了问你。”

戴笠见问,想起人家一个黄埔二期生,还留过学,出版了专著,一比较,自个就矮了半截,一种自卑感油然而生。

不过,这种感觉只一闪而过,很快,不服输的本性又苏醒了,他干咳了几声道:“我呢,经历没有耀全兄那么丰富,十二岁考取秀才,本寄希望于仕途,正当饱读经书准备一显身之时,科举制废了。只好回家守着祖上传下来的200亩山林、100顷田地度日。我这人天生不安分,又去外面读了高小、省立第一中学,毕业后,本应考大学,可刚好潘国纲的浙一师和周凤歧的浙三师打仗,我素来信奉草莽出英雄的古训,投到浙一师当了一名连长。后来浙一师失败,我发现上海斧头帮的王亚樵是条汉子,便和他换了贴子,结拜兄弟,唉,谁想王亚樵也不是过是个草莽之辈,跟了他不会有大出息,就出来在上海滩和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结拜兄弟。就在这个时候,在上海金园路交易所和校长认识,才发现校长是当代真正的英雄豪杰,随了他才会有出息。就这样,我追随校长入了黄埔军校。”

郑介民道:“想不到雨农的经历如此传奇,像王亚樵、杜月笙、黄金荣等都是社会闻人,非等闲之辈,与他们结伴兄弟的人也绝非泛泛之流。”

戴笠见自己的一通牛皮果然征服了郑介民,心里非常高兴,道:“他们算什么?三教九流,我若和了们一般眼光时,也肯定没出息,我才不干那些黑道呢,跟了校长,才叫弃暗投明。”

郑介民高兴道:“雨农兄说的也是。”

戴笠道:“刚才校长在接见我们的时候,反复强调要立即行动整顿国民革命军,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要击败各派势力,掌握军权。因此,我们这样情报人员的工作就会相当艰难和重要。耀全兄千万别产生二念,我希望我们俩俑成为校长最有用的耳目,帮助他紧盯李宗仁、何应钦。”

两个人正谈得起劲,一个人从外面匆匆走过,戴笠眼尖,一眼认出胡靖安,遂喊道:“胡副官,你去哪?进来喝杯酒!”

胡靖安听得人叫他,向酒店窗口一望,发现了戴笠,立即装成很生气的样子指着戴笠道:“原来你们在这里,找得我好辛苦,快回去,校长找你们有事!”

两位听得,顾不得还有许多酒荤没吃完,抬起屁股就走,也不管胡靖安在后,径向蒋介石官邸。

在蒋介石官邸外头,郑介民被先招进去。一开始,戴笠心理很不自在,以为蒋介石器重郑介民,转而一想:可能是后面的话重要,校长才最后和我说话。如此一想,心理就平衡了。

一会儿郑介民出来,宣戴笠进去。戴笠诚惶诚恐起来,不知蒋介石叫他是祸是福,进得门去,连眼睛都不敢抬,垂手而立,这毕竟是第一次召见。

沉默了一阵,对面沙发上的即蒋介石动了一下,仍跷着二郎腿,道:“去了哪里?怎么很久不见人来?”

戴笠心里又是一紧,道:“我跟郑介民是研究搜集情况的事去了。所以迟来。”这样回答的原因估计郑介民有可能和蒋介石说了去外面喝酒。

蒋介石也并未追究,口气一转问道:“你知不知道国民革命军是一支怎样的部队?”

戴笠不知蒋介石问此话的用意,如实答道:“学生知道。第一军是以黄埔学生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一支军队,是校长的嫡系部队。”

蒋介石道:“说得对,第一军的确是我的命根子,是我打天下的本钱,我的学生大多是好的,听我的话的。就军长何应钦不好,这一次‘逼宫’就暴露了他拥兵自重的野心,娘××还没长几跟毛出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要反叛我,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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