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讯兵见二炮这样粗鲁,心说都说第二军有点二,今天一见果然,你想军长都这么二,下面能好到哪里去?
但他刚要走却被李健拦住了,李健冲通讯兵笑了笑说道:“慢着,山林里信号不好,来回一趟不容易,你少等等。”
李健说罢又回头看了看仍在发怒的二炮笑着说道:“军长大人,生什么气啊?跟丧尸生气至于吗?”
“他娘的就不是这么回事!sāosāo你想,先是狗rì的黑如水拿着地图当地理,这玉山3997米,爬山跟地面上跑步那是一回事?
这还不说,你他娘的3997米这是海拔,你用尺子量是这么长,但是你上山拐弯抹角的能是3997米?
这货他娘的干装修能把户主愁死!”二炮恨的捡起一根木枝子狂抽傍边的一颗不知名的大树。
那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大概一个人抱不过来,那树皮上的疤痕似曾证明它受到的伤害,树有时候跟人一样,在受到伤害后默默的承受着,随着时间的增长,逐渐形成这样的疤痕。
这样的疤痕越多说明这颗树承受的越多,也成长的时间越长,直到它长成参天大树为止。
人难道不也是吗?
一次次的伤害之后,这个人就会变得逐渐成熟。
他也像这颗树一样,把那些曾经的伤痛,曾经的记忆埋藏在心底,记忆的最深处,形成类似的一个疤痕。
而这个人却跟眼前的这棵大树一样,越长越高,直到只冲云霄郁郁苍苍为止。
“嘿嘿~军长,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咱们就算骂他,也不能让传令兵这样如实说,是吧?
用句运不了,就大发了何必跟他血刃见识哪?”李健又发出了jiān商般的笑声,傍边的那些jǐng卫都是一阵汗颜,这厮笑得也太难听了吧?
不知道以为这货根本就不是军官,他娘的就是官商勾结那里面一龌龊商人。
“老子出不了这口鸟气,这些人只会说,他娘的也不亲自来看看,这教书先生自古以来就是要害死人的。”二炮虽然嘴上还在骂但是声气却缓和了很多。
李健见状拉过那通讯兵跟自己的jǐng卫耳语了几句,通讯兵低着头笑着走了。
“卧槽,师长,你跟那传令兵说了什么啊?那兵怎么yín笑成那样子?”傍边第四浪见他们的师长居然如此神奇,禁不住的问了起来。
“这你们少cāo心,我告诉你爱浪有时候能不浪咱就别乱浪好不好?”李健用手拍了第四浪的脑袋一下,结果第四浪的帽子顺手就落了地,害得第四浪急忙去捡。
而李健则对二炮说道:“军长,我们这速度的确太慢,如果我们在这样落队,很可能被敌人从森林里突击。”
“师长,不可能吧!如果敌人突击我们就要从山坡的密林里突击,这么陡的……”河再基惯xìng的反驳,但是说到后面突然住了嘴。
那些可不是人类,陡坡难不住它们,而且那密林为他们提供了掩护,这要真的突袭的话,他们非阵亡一大片不可,于是河再基一下子愣住了。
“可能!所以我们现在要极度小心,左侧陡坡密林必须设立隔离带,并且架设火力点万一敌人侧翼突袭我们,后果不堪设想。”李健双目一寒,这让河再基跟第四浪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怪不得二炮如此信任李健,李健很多时候看事情的确有见解,刚刚李健的jǐng卫去下令,他的一个团已经开始动作了。
“sāosāo,这个几率有多么高?”二炮听后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他突然意识到后果的严重xìng。
要知道他们现在没有丧尸的保护又脱离了战车,他娘的跟裸奔差不了多少,这样如果被敌人突袭的话……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军长,这个几率在百分七十以上。但愿我多心了,希望敌人没这么狡猾。”李健说道这里不由得握了握手的****,他的手心也渗出汗来。
“全体都有!全体子弹上膛,给老子加速前进!”二炮听后立刻大声吼道。
于是二炮邋邋遢遢的部队,一下子变得既整齐又速度,如同一盘散乱的绳子被猛地拉直一样,那种紧绷如一的感觉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也想一条意识到危险地蛇一样,它急速的移动以便摆脱瞄准它的猎物,那李健这个分析对吗?往后看。
当二炮的部队进入密林三分之二的时候山崖之下,陡坡那边响起了一片片如同小孩子哭泣的声音,这让二炮等人愈发的心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