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类家长的行为让人醒悟到:在资源短缺的环境下,的确有个如何公开、公正分配资源的管理问题。
第二类家长的行为让人感叹: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的确是万万不能的。
第三类家长的行为给人的感觉最复杂。
首先的感觉是悲壮——能突出重围的,当然都是好样的,而那些在突围时倒下的呢?又逊色多少呢?
悲壮之后是无奈——在物质短缺的时候,精神鼓励,永远是弱势一方手中最后的盾牌。
无奈之后是反思——在考!考!是筛选者掌控的法宝,在分!分!是被筛选者被选中的命根的环境下,落选者当中,也许就有“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撑起整个地球”的杰出人才。
这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看,考试,其实仅仅是把好学生再排名次的,最便宜方法,而并非是最好的方法。
因其便宜,便常失准。
所以,切不可把会考试、乃至只会考试的人奉若神明。并因此埋没了那些有某项专业特长潜能、却不擅长考试的人才。
要知道,牛顿也不是科科优秀的学生。
言归正传,话回正题。
为什么说“留学,对偏科学生是一种救赎”呢?
因为,应试教育首先淘汰的,就是偏科偏得很重的学生。
偏科的孩子 心都比较重(1)
我们属于教育世家,上一辈,乃至上上辈都是先从事教育工作,直到抗战爆发了,才投笔从戎的。
与形形色色的家长接触多了,我们发现有这样一个规律:严父慈母的形象,在偏科学生身上,往往都有点走样。
本来,父亲一般爱好话反说,即使是赞许,也带着严厉的底气;
而母亲一般是绕着说,即使是说不足,最后也能找个优点收尾。
然而,到了偏科学生的身上,其父母话语的意思,则变得比较复杂。
想陈述孩子的优点,底气不足,总觉得在资格方面欠缺点儿什么;
想批评孩子的短处,又不忍深说,总觉得一个不淘气、挺用功的学生,沦落到连二类重点高中都进不了,实在有点冤。
面对这类家长,其实,找到沟通的契合点也不容易。
我们一般是分两步走:“先是从大人说起”,然后,“再从孩子说起”。
所谓“从大人说起”,就是请家长回顾一下,自己几十年的历程;重点回忆一下,自己处在低潮时期的那种心态。
一个人运势再强,也有高峰和低谷之分。而走麦城时的沮丧,轻易是忘不掉的。
我们会明确告诉正在回忆中的家长:“你由于什么原因而走麦城不用跟我们说。我们的本意也不是要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而且让你找到那种感觉之后,再说你的孩子”。
所谓再从孩子说起,就是请家长回想两个细节:
其一是孩子的偏科现象是从何时开始的;其二是孩子的性格是不是变得比较内向了。
关于这一点,有些在事业上打拼比较辛苦的家长,可能从没注意到孩子的这个细节,或者一时想不起来。
这没关系,我们可以提供一个比较宽泛的时间段,供家长参考。
即:一般偏科的孩子从初二就有迹象了。
因为课程中添了物理,数学到初二也突然难度加大。但也有些孩子闯过了前两关。所以,偏科现象可能推迟到初三,甚至高一。
另外,女孩子对此问题的敏感度要高于男孩子。
也就是说,有些男孩子起初并不意识到自己偏科了,直到经过多次大考小测,当考试分数的成绩排名不断出现警示信号时,才逐渐意识这个问题。
如果孩子原来是个中等生,偏科后,在学习上的挫折感可能还小些;
如果孩子原来在小学和初一一直是优等生,还是什么班干部,倘若班里再有几个平时总在学习上比高低,而此时正好幸灾乐祸的同学一挖苦,那这个孩子经受的打击就会很沉重。
这种沉重打击,在那些见过世面或历经沧桑的家长看来,几乎不算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