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余愿仿佛起死回生般,才知道,被人挑逗竟然是这般感觉。
肖璟辰对她又是亲,又是亲又是摸,好似要把昨夜的不满,全都还回来。
最后还是余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扯谎着:“不舒服。”才让肖璟辰作罢的。
“可知错了?”
余愿头发凌乱着,点了点头,感觉比练功都累,瘫在榻上,半个字都说出不来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肖璟辰这才罢手,将帘子扯下,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忙军务,晚上回,好好睡吧。”
他穿戴好,走出了房门,叮嘱着下人,谁都不许进去打扰夫人。
下人们一个个应着,但背地里都羡慕极了余愿。
将军这么大的官,竟然如此痴情,竟能为夫人守身如玉,这要是在别的府中,恐怕早就妻妾成群了。
很快,这话就传遍了街头巷尾,安陆君的专一,不多时就传到了贵胄家的府中。
他们都知肖璟辰的府中有个女人,但是没有婚仪,旁人只当余愿是个妾的身份,再有赐婚也无用,有的人,甚至日日盼着某天肖璟辰去悔婚呢。
半月后,余愿接到了一个帖子,说是盛府组织贵女们,让他们来府中品茶,赏衣。
听说,是盛家商队,新进的样式,在雍都里还从未有人穿过。
作为安陆府中的人,余愿自然也在受邀之内,但是帖子送的有些晚,明日就要去。
她坐在榻上,正在犯愁,想着一会怎么跟肖璟辰说,就听外面传来簌簌的疾步,听声音就知,是肖璟辰回来了。
余愿穿着里衣,笑盈盈的打算迎接,谁料,却见肖璟辰被狐环和乐正搀扶着回来,旁边还跟着空青和鹤迁子。
她一下紧张起来,大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兴许是听见余愿的声音了,肖璟辰刚眯着的眸子微微抬起,苍白的唇,轻启:“糊涂!不是让你们抬我去客房吗?”
其实众人都听见了肖璟辰中箭时的吩咐,但空青说,若是不告诉愿儿,恐怕是瞒不住的。
余愿自然识大局,第一个站起身,将床榻腾出,在众人的帮助下,将肖璟辰安顿好了。
鹤迁子和江望分别又把了两次脉搏,开出的药方也都是一致。
江望见肖璟辰疼的厉害,又在胸前伤口处洒了许多药粉。止疼止血。
余愿满脸怒气,看过狐环和乐正:“怎么伤的?”
二人支支吾吾的,似还想隐瞒。
就见空青走了过来,将他们带到了门外,生怕肖璟辰听见。
“别瞒着愿儿了,这种事,怎么瞒得住。”
狐环和乐正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才道:“这些时日,盛良翰的行踪早就查到了,他并没有走远,一直就在雍都,只不过藏匿的院中,云集了各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