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还好,倒是你走来走去的,小心脚承受不住。”他温柔地对心上人说着。
汪静娟低头看了一 下自己的脚,每次都这样,只要她有一 点小伤,表哥和阿姨、姨丈就紧张得不得了,她把手放在表哥的臂弯裹,“这样有没有比较放心?”
利思晟疼宠地看她一 眼,带她到旁边沙发椅上坐着,“这样比较安心。”
崔心婷欣赏地看着这么一 对金童玉女,男专情、女纯真,这才是绝配,然后对上了另一 角落靳培凯忧心的眼神,有点感慨。
靳培凯不是不好,只是太耀眼了,静娟留不住他的,静娟还是适合停泊利思晟这个宁静的港口,而不宜在靳培凯那大海裹漂泊。所以虽然靳培凯也是优秀的追求者,也赢得了崔心婷的友谊和认可,但她还是倾向支持利思晟。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即使因为崔心婷的大力鼓吹,利思晟后来表现得很积极,扳回 劣势,整个晚宴陪在静娟身边的机会比靳培凯多,但是在婚宴过后,她和静娟陪程哥去喝闷酒,他和靳培凯都跟去了,因为只关心程哥的心情,也就无暇分心替利思晟争取机会,所有献殷勤的机会又都让靳培凯占先了。
所以现在程哥和她坐在利思暴的车裹,静娟则坐靳培凯的车。
“喂!利思晟!你怎么这么笨?静娟差不多醉了,你不会先送她回 去啊!”
利思晟由后视镜看了她和程志新一 眼,他也想啊!可是放他们两个人也不行,平常就举止暧昧了,万一 程志新受不了失落的打击,她不是自投罗网?培凯当然不会想到要防范这种事,他只好多事一 点喽!谁让她是娟娟的好友,他也如同自己妹妹一 样爱护着。
“待会我就送她回 去。”
“你必须坚持,静娟酒品很差的,你一 定要送我们回 去,我一 个人搞不定她,别让靳培凯有机可趁。”她交代完后,就专心地替程志新按摩太阳穴。
利思晟又看了她一 眼,难得见她这么柔静的一 面,显服的五 官因适宜的粉彩更显艳色,两颊因酒而有着诱人的晕红,最重要的是她卸下了强悍,也脱下了不认真的玩世外衣,很美!
“紫莺!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是宣靖涛闯进了你防范紧密的心城?”醉了的程志新也不再像个放得开的风流公子,显现了脆弱的一 面,误把崔心婷当苏紫莺,执着她的手问。
“程哥!我是心婷!”崔心婷无奈地对他柔声地提醒,感情的事向来由不得人的,谁知道平日冷静理智的紫莺会弄假成具的嫁给宣靖涛。
“紫莺!我比宣靖涛爱你爱得久不是吗?我在你身边近六 年,宣靖涛出现不到六 个月,你不公平!”程志新将崔心婷揽在怀中直想把她揉进骨子裹。
“程哥!你看清楚,我不是紫莺,是心婷!”崔心婷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心婷吗?那你假装是紫莺好了!让我抱抱,一 晚就好。”程志新失望地说。
崔心婷没有再挣扎,程哥真的爱紫莺,她们几个姐妹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认真,爱得这么深。如果早发现程哥投注那么多,她会帮他的。
利思晟不安地又看了后座一 服,这女子,在做什么呢?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代替品?她为什么不拒绝?不能让她留下来陪程志新,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多暖昧,既然程志新把她当另一 个女人,就对她不公平。
到了程志新的华宅,程志新心情仍消沉,而静娟开始闹酒,于是崔心婷要利思晟先送静娟回 去,自己留下来照顾程志新。
利思晟不放心地看了崔心婷一 眼,扶着心上人跌跌撞撞地下楼,到了门外,放心不下,他对靳培凯说:“培凯!崔小姐留在这裹似乎不太妥当。”
“没关系,我看她也醉了,不过她酒品好,大概只会安安静静地睡,这乖乖女才是有得我们折腾。”靳培凯轻柔地拿下在他项上人头上猛扯的纤纤素手。
利思晟没辙地看一 下心上人,她一 醉就所有负面的性情展露无遗,又凶又悍又不讲理。
利思晟往程志新房裹看了一 下,看见崔心婷的背影,心中感到放心不下,虽同样不故心娟娟,但培凯是信得过的,不会趁人之危,可程志新就不一 样了,这人时兴露水姻缘,不管楼上那两人之间以前的关系有多暧昧,他都不能让崔心婷去填补别人的缺憾,她应该让人真心对待的。
“培凯,娟娟就麻烦你了,她会很吵,希望你别见怪,我还是把崔小姐送回 她的住所好了。”利思晟有种感觉,这一 麻烦,很可能注定这场爱情角力,他将失落,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不安而已。
“嗯!放心,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联络。”
见靳培凯连哄带挟地将心上人弄进车里,利思晟心中隐隐作痛,培凯是认真的,他非常清楚,而娟娟对培凯的防范也不似对常人那么严密,也许培凯已经进驻她心中而她不自知。哪天可能他也会像程志新一 样,难过而痛苦地在酒后声声问着心上人:为什么我不可以!
想到失意的程志新,他连忙走进程家庭院,揿按客厅的门铃,程家的管家开门后,利思晟表明来意后直接上楼,到程志新的房中,见程志新安稳地睡了,崔心婷则趴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