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突然俊脸一红,急忙敛眼低眉,似是害羞起来,我瞧他甚怪,正不名所以,只觉左胸口极其疼痛起来,猛然大悟,刚刚他打的可是我的胸部啊!这小屁孩,我的胸啊,好不容易发育的就这么被打了,打残了怎么办啊,哎呀,还真疼。httest
那男孩看着我嚅忍片刻,直到我捂着胸口,气愤至极,再不理这场莫名的单挑向小黑走去,那男孩见我如此,急忙嚅嗫道:“对,对不起。”
他那声音虽然不大,我却听的清楚,心口本就疼痛,这时听到这话更觉自己万分委屈,奈不住酸楚的感觉袭上心头,泪水噼啪落下,只是这样一哭,我便更加停不下来了,各种思绪疯狂涌出,索性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放声哇哇大哭。
想必此时那些人皆是惊讶至极,我却不理众人,索性放纵自己,倒出委屈,继续大哭,那男孩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怎么了,怎么,怎么哭了!”我一抹眼泪,瞪他道:“废话!打你一下你看你疼不疼!”
紫衣男子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蹲下身子瞧着我,竟是嘻嘻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比武之时有人哭鼻子呢!”
我挂着鼻涕,不理他讽刺话语,倒是那男孩慌乱手脚,急忙说道:“你,你莫哭了,我,我不打你便是了。”
紫衣男子忍笑道:“算了,若是真打疼了你,且去我那处养伤就是。”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使劲抹了鼻涕眼泪,狠狠道:“用不着你俩假好心,一个命令打我,一个很劲打我,我这招谁若谁了啊,睡个回笼觉也不让我睡好,什么破江湖啊,我看就是糨糊,都给我让开,姑奶奶我要回家!!”
只是我刚刚迈出一步,顿时觉得胸口发疼,似有东西堵住,喉咙一动,嘴里发甜,一口鲜血喷出。
在我昏倒之前想的最后一句是:“他丫地,这得吃多少茄子才能补回来啊!”
昏迷中……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颠一颠的,自己在马车上?!
继续昏迷……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到站了?!
仍然昏迷……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有根线绑在自己手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
他们有那么好心,请了医生?!
依旧昏迷……
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怪梦后,才慢慢恢复些自己的意识,胸口传来阵阵疼痛,我顿时龇牙咧嘴,丫的!那小混蛋没下轻手啊,我不会得什么冠心病,心脏病,心肌梗塞,心率失调吧,那疼痛久久不退,我只好又歇了半气,方才觉得好些,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观察一下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只是我睁开的双眼猛然瞪的老大,只见青纱暖帐,红木雕琢,牡丹屏风,金丝蕾边,栩栩如生,我一乐,赶巧是个有钱人家啊!
“醒了!”突然一声话语,吓了我一跳,我侧面一瞧,这才发现床头旁还座了个人,而那人满含笑意微露担心的凝着我,我白他一眼,这人不是奇锦楠是谁!
只听他道:“你感觉如何?我已命人前去煎药了。”
我瘪瘪嘴,小声低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笑道:“我好心救你,为何如此说我。”
我奇道:“恩人!哼,脸都大到密西西比河了,是谁把我的美梦搅了,是谁把我从马上拎下,是谁命令手下打我,又是谁把我变成现在如此狼狈之样。”
他站起身来,双臂环于胸前,修长的身姿落入我的眼里,我不由心中叹道:“这家伙,真真是个艺术品啊!”
他见我瞧他发愣,似很是高兴,笑盈盈道:“的确是我,这是不假,只是为了表示我有那么一点的愧疚之心,我便匆匆赶了路,把你接到府中,请来最好的郎中给你看了病,还用雨海雪莲为你煎药,这样你可稍稍消气?”
雨海雪莲!我心念一动,听这名就知道是贵药材,忍住高兴神色,干咳一声道:“啊哼,恩~我大人有大量,看你也有悔恨之意,就姑且放你一马。”
奇锦楠秀眉一挑,正要说话,突听身后有人道:“公子,药煎好了。”我侧头一瞧,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那丫鬟没有花容月貌,但是长的倒也端正,皮肤微微发黑,很是憨厚的模样。
奇锦楠点了点头,那丫鬟便过来伺候我吃药,我急忙对她笑道:“姑娘别这样,我自己来就好。”她似很是为难,我嘿嘿一笑,抢来药碗咕咚咕咚几口喝个干净,那药甚是苦涩,我本是喝不下去的,但想到这可是雪莲做的药,不能浪费,这在二十一世纪可买不到这么纯天然的啊,最重要的是我还想好好养伤,留着我的小命呢。
“水,水!”我吐着舌头,五官拧到了一起,那丫鬟赶紧递来茶水,我喝完茶水,只觉苦味还在嘴里,十分难忍,可怜巴巴地瞧那丫鬟道:“有糖吗?”
那小丫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笑着点头道:“姑娘,有些甜点您先吃点如何?”
我一乐,急道:“好啊,好啊,谢谢你啦,恩?!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姑娘啊?!”小丫头歪头看着我笑。
“姑,姑娘!”我咽了口口水,看着奇锦楠:“呵,呵呵,你,你知道了啊?”
他满是得意之态道:“适才郎中诊脉,很是奇怪为何你这位‘公子’的脉象和女人无异呢?”
我咋舌,瞅他得意的样,估计不用郎中说他也早就知道了。
他突然敛笑,竟是柔声嘱咐我道:“你且好好在这养病吧,昏迷了一天了,想必也饿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下人,你受的内伤不轻,恐怕真的要好好调息一段时间方好。”
我点点头,他说的不错,养好身体才是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