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家的子嗣怎么了,那也是人,是人,就有可能被冻死。
……
话分两头,长安朝堂炸锅,交州这边可就爽了。
“殿下,八百里加急回来了,三天前的。”
李愔打开信封,就看到了长安那边自己安排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当看到大约今日,就会有学子们请愿,发出对世家不满的声音的时候,李愔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打开农场系统。
“嚯,还得是他们会玩啊。”
长安学子这是被收买了不少啊,花钱不要紧,李愔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玩意儿不换成声望值,那就是死钱,就跟不能接化发的肌肉那就是健身房的死肌肉一般。
“传信长安,可以加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番,今年元日,得给长安加把火,热闹热闹。”
做完这个,李愔就去了地窖。
地窖里,骆宾王和魏征两人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向你。
“问,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魏征想到了一个刁钻的角度,首先发起进攻,攻心为上。
骆宾王气定神闲,性感的胡茬,散乱之中带着一丝丝规律的长发。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那打不死,岂不就会了?”
魏征眉头一皱,这事似乎不简单。
“想不到,你又精进了。”
“呵,你也不差。”
两人大眼瞪小眼缓缓起身,慢慢靠近,李愔进来的时候,两人距离只剩下一公分。
李愔甚至怀疑,如果他不进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任何形状,都是有可能的。
“只学习我的功夫而不思考我的道理就会迷茫,只思考我的道理而不学习我的功夫就会被人打死。”
“所以,打不死的,就一定会。”
骆宾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李愔。
“老师,是这样的么?”
李愔也不知道是不是,但骆宾王说是,那就一定是,毕竟,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他。
“不错,很有精神,看来你的学有所成啊,为师很欣慰,如今,知行合一,到了你检验自己能耐的时候了。”
骆宾王智慧的眼神崩发。
“真的吗?恩师,你不会又骗我吧?”
“诶,为师是那种人吗。”
李愔摆摆手,上次给骆宾王上了一课之后,大半夜骆宾王坚决没事不起床了。
只是魏征此时,突然站在原地,僵硬无比,这些日子,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和骆宾王辩经。
如今,骆宾王有了其他事情做,他魏征该做什么呢?
突然心里面空空的,好像什么东西丢了。
就在这时候,李愔的助攻来了。
“魏征,你到交州来之后,还没有施展自己的能耐,如今,到你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造船需要苛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