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被关在这间公寓已经很多天。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现代通讯设备。也没有电视。她唯一能用来打发时间的就只有原主人留下的一书架的书籍。她每天最多的时间就是坐在窗边看书。每次林牧来时,看到的也是她这个状态。像是回到了两人大学时期,那段最为纯粹的时光。他想要为她拍照。所以拿来了照相机。但他没多久就开始不满足于拍摄她干净美好的样子,他想要拍摄一些仅仅只有他能看到的。他让人买来了很多性感露骨的衣服。在保镖将这些衣服送来时,看向姜颦方向的视线都带着某种俯视的意味。像是看灯区的站街女。这些衣服,姜颦自然不愿意穿,但是她不穿,林牧就会给她注射药物,让她更没有尊严的任他摆弄。姜颦只能被迫穿上这些衣服。在他的指挥下,做出他想要的动作。所以经常性的,林牧拍摄着拍摄着,视线就会变的幽深。他最喜欢的是将姜颦放在中央的那处单人沙发上亲吻,因为那时,她为了不跟他接吻,总会扬起漂亮的脖颈,目光空洞的看向那从上空垂下来的流苏灯。柔弱的,只能任他处置。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漂亮又柔弱的女人。好像只能依附他才能存活。让林牧能那么清晰的感受到,她只能依靠自己。他很享受这种状态,甚至痴迷。在他沉浸其中时,姜颦将事先藏起来的剪刀拿了出来,眼中狠厉一闪而过。下一瞬,剪刀就刺到了林牧的后腰。他抽搐了两下,瞪大了眸子的看她,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姜颦的情绪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半分的迟疑和不忍都没有。生长在和平年代,处于一个安全的国度,姜颦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动手杀掉一个人。但当事情发生后,她才发觉自己超乎寻常的冷静。等待了那么多日,才等到的机会。她不能迟疑。她抬手将林牧推开。她也踉跄的站起身,身上还穿着林牧逼迫她换上的遮盖不住什么位置的「衣服」,她要拔掉他身上的剪刀。然后再给他补几下。直到他死去。但他低估了林牧的安全意识,他身上带有报警设备,在他被推开的那刻,门外的保镖就冲了进来。姜颦见状,不管不顾的要扑向林牧。但下一瞬,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站起身,还抬手将身后的剪刀给拔了出来。他绑起了姜颦的手,遗憾的抚摸着她的面颊:「防弹衣,不光能减轻子弹带来的伤害,下次,你该直接去戳我的脖子。」筹划了多日的结果是功亏一篑。但姜颦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难过和失望,她依旧很是平静,「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我会让你不敢再有下一次。」林牧当着保镖的面,扯开了她的衣服。中文网他说:「以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现在还敢有这样的心思,连个女人都教导不好,下面的兄弟怎么会服我。」「我该一早就让你见见我折磨人的手段,今天过后,你就会知道怎么听话了。」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口。但疼晕过去好几次。林牧看着地毯上,因为疼痛缩在一团的女人,最后问了一次:「还敢吗?」姜颦咬着牙死抗,不肯在他面前展现任何的胆怯。林牧笑了,让人拿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药物。承受过一次痛苦的姜颦,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下。林牧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看来你还记得,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的再回忆回忆。」「啊——」已经没有力气的姜颦,还是爆发出了惨叫。林牧冷冷的站在一旁,说道:「说出我爱听的,说你爱我,这次的事情就到底为止。」他的手段,就算是一旁的保镖看了都已经忍不住的移开视线。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这一些的姜颦。她人几乎已经脱掉了一层皮。身体就算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都蹭出了痕迹。可他想听的,姜颦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口。一个大男人都不见得能挺过去的痛苦,她硬是一句软话都不肯说。直到她一口鲜血吐出来。林牧从最初的癫狂愤怒化作了沉重和无力。他跟姜颦都清楚,在他走到这最决然一步时,就意味着他已经黔驴技穷。她挺过去,她就赢了。他没能让她服软,就是他败。姜颦昏迷了两天。人已经瘦
到脱相了。林牧颓然的坐在床边,他说:「我们以前很好的,姜颦。」姜颦醒了,但是手背上还在挂着葡萄糖,没跟他说话。林牧看着她拒绝交流的模样,笑了:「也许我们就应该纠缠到……其中一个人死去,才行。」——苏挽情各方面打听姜颦的下落。但始终都是一无所获,她逐渐变得急切起来。在她得知帮忙传话的护士遭遇了不测后,她让经济人送了些钱过去。「查林牧,看他经常都在什么地方出没。」苏挽情沉声说道。经纪人不让她轻举妄动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长,苏挽情却越来越急切了。在这边的取景马上就要结束,她没办法耽误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合同摆在那里,她很快就要离开。但是现在这局面,她怎么能放心下。「这里不是国内,什么作女干犯科的人都混迹在一起,不能从正规渠道查。」门口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苏挽情循声回头,看到庞战的那一刻,就已经抬脚朝他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又顿住,似是非常随意的问:「你就这样来了?你家里人……不拦着?」庞战也不藏着掖着的,「我私自出来的,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苏挽情毫不意外。果然是家大业大,真……「家里……比较多事,我会解决好。」像是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庞战直接说道。苏挽情挑眉:「就你一个人来的?」庞战:「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