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中郝然终于吃饱了,虽然两只白狗并太大,但她还是对自己完全吃光了表示感概,什么时候她自己的胃口也变得大了呢。吃完后她也把那种豆子塞入口里像清晰口气,但咀嚼时才发现,好苦!
郝然强忍着涩味速速咀嚼完吐掉,却感觉口里的苦只是一阵的,过去了口里就觉得清爽了,能哈出茉莉花似得淡淡香气。于是她给这种和牙膏效用差不多豆子取名叫香豆,嗯,这是个好东西,郝然眉眼弯弯的看向齐程,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暗想他到底还知道多少好东西呢?看来她还是需要进一步发掘啊。
吃饱喝足后两人再次上路,可能是吃饱又有了力气,郝然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牵着齐程的手继续朝走出森林努力。而这时阳光似乎有了晒意了,她猜测这时候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中午了。虽然距离天亮出太阳的上午到中午起码花费了六七个小时,不过郝然按晚上约有二十四个小时猜测,那白天也有二十四个小时的话,现在的时间规律就不奇怪了。
从开始天亮的清晨到完全天亮的上午花费了约五六个小时,而从完全天亮的上午到现在阳光略晒人的中午,又花费了约六七个小时。那么,据此推测的话,下午也有十二,三个小时的话,估计她和齐程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里下午的下部分了,难怪天色昏暗,而且持续那么久也没天黑。
郝然边想着这些,边跟着齐程在森林里穿行着,渴了就吃一个白水果,似乎经过上午步行的适应,她这会再走显得熟练一些。知道该怎么避开某些动植物,怎么更省力的走。
她估算着这么走了约两个小时左右时,两人终于走出了森林。郝然抬头终于能直接看到太阳,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果然,这时候是这个世界的刚过中午没多久。他们俩清晨启程,虽然不知道启程时的地方具体在森林什么位置,但从那里出发到穿越这片森林出来,统共用了约十三四个钟头。
真的是超级大的森林啊,郝然暗自感叹,又庆幸在齐程的带领下终于走了出来,能向找窝造窝更进一步。齐程似乎也很高兴,扬起的尾巴不停的摆动着。
树林外面是一片长满杂草的平原,一直向前延伸,直到远处的山丘。郝然看到山丘很满意,这意味着可能有洞穴,就算没洞穴也可能挖出一个洞穴。于是她朝那个方向指了指,冲齐程道:“走,我们去那里。”
出了森林虽然光线更明亮了,却也更晒了,而且少了树木的遮荫,郝然这才感觉到热。她随手摘过一片这里常见的,她给取名叫圆叶的大树叶盖到头上遮阳。齐程似乎也很热,郝然都看到他鼻子上细密的汗珠。她不忍,连又摘了一片圆叶递给齐程,“拿着扇风。”
齐程接过去,开始扇风了,很用力的在扇,可却不是给他自己,而是给郝然扇。他弓着身子才能扇到郝然,动作滑稽又认真,郝然看了又感动又心疼,忙推开他,“傻老公,是要你自己扇。”
河里共浴
两人被烈焰般的阳光晒了半死,郝然撸起衣袖和裤脚,顶着圆叶,还是汗流满面。齐程见了更加用力的给她用圆叶扇扇,她劝都劝不住,只好自己也给他扇起来。
两人互相扇着走了约大半个钟时,终于走到了那座好像一直很近的山丘脚下。
背阴的山丘下长着浓密的灌木丛,上面还缀有一些鲜红的小果子。郝然非常惊喜的在山丘边发现了一条小河,一条约有一米多宽,可以漫过大腿的河流。河水十分清澈,清的几乎可以直接看到里面游荡的小鱼小虾。
因为山丘背阴,所以河流也是在阴处,郝然捧起河水喝和洗脸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水的微凉。在经历了暴晒后,能有这样河水,真是无比惬意。
齐程似乎比她更欣喜这湾河水,舔饮了几口后,解下身上的裤子腰带以及缠在上面的皮毛杂物,跨进去开始洗澡了。郝然本想阻止他污染水源,但却发现这条河流是活水,貌似是绕着山丘流进另一头森林的。
知道是活水后,郝然也忍不住想洗澡了,她脱掉鞋袜以及外套和长裤,想到这反正也没其他的‘人’了,索性连内衣和内裤也脱掉了,直直栽进河流泡起来。齐程见她进来了,连忙亲热的凑了过来,双手捧着水给她淋浴起来。郝然也帮他洗刷起皮毛来,齐程的皮毛打湿后,紧贴着,看上去很滑稽可爱,而且他两只耳朵还好像怕水似的一抖一抖。
郝然捉弄的去弹他的耳朵,因为她发现只要去弹,他的耳朵就会自动折起来,特别有意思。齐程显然发现了她的恶趣味,抗议似的的捧起水朝泼去,郝然当然不甘示弱的用水还击。于是好好的洗澡顿时变成了两人打水仗的战场,泼水泼得不亦乐乎,笑声不绝于耳。
可是郝然某个泼水的动作用力过度,差点直接栽倒进河流里,齐程见了灵敏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这才让她免于栽倒在河内的礁石上。只是齐程抱她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将手停在了她某个隆起的部位,虽是无意,其实有意也无碍,毕竟他们可是老夫老妻了。
但齐程显然不这么想,竟然脸色泛红了,手不松开又不动,郝然玩味的看着他,没想到结婚多年的老公还有如此纯情的一面,是被兽化所开发出来的么?于是她忍不住想逗逗他,看有进一步的话他会有什么更可爱的反应,她一手覆上齐程停在那的有着柔软皮毛的手背,按着他的手朝里缓缓揉动了几下,果然,齐程脸更红了,可是他却不是要抽回手,而是低下头舔了下去……
郝然暗自叫糟,不小心玩过头了,想避开却被齐程紧紧的圈在怀里逃脱不得,只能任他条长灵活的舌头朝她的胸前舔舐着。他温柔又细致的舔舐面面俱到,在朱红上逗留的尤其之久,让郝然本能的有些酥麻,甚至脸上泛起了有感觉的红晕,声音都微颤起来:“老公,现在还不行……”
齐程当然不理,显然已经进入状态,不仅继续用舌头挑逗她的前胸,甚至慢慢向下移去,缓缓的侍弄她的肚几,一下一下,轻浅有度。郝然觉得她若还是制止不了他的行动,她自己也不会想去制止了,于是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想去推开齐程,当然是推不开的……于是她很卑鄙的用了另一个点子——“老公,我疼……”
果然,齐程立马就停下来了,很快的抬起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小脸透红的郝然,还伸手探她的额头,似也真感觉到烫,于是他脸上的红色顿时消失殆尽,哑着声:“老婆,哪里疼?”
“呃……”郝然支吾了一会,她却没齐程来的容易消散**,顿了好一会才说出下句:“就是……那里疼。”
“那里是哪里?”齐程很认真的挠了挠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就是……”郝然意识到她的语言带有歧义,于是低着头想想一个好的解释,却不料这个动作被齐程当成了提示,于是他一拍脑袋,蹲下身凑到她大腿侧,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里啊。”
郝然愣住,他看了一会又道:“是生病了吗?”
闻言她忙推开齐程要仔细研究查看病情的头,拉他起身,忍着崩溃的心轻描淡写道:“不是不是,应该是经期快到了吧。”
齐程眼睛眨了眨,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一手抚摸她的小腹,似乎很是心疼:“我会帮你暖的。”郝然一直有较严重的痛经毛病,这齐程是知道的。以前每当经期快到的时候,她便小腹扭痛,这时齐程都会用手帮她暖和。因为他的皮肤总是温温热热的,不像郝然,总是冰凉的。
一想到这些温馨的往事,郝然又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丝毫不怀疑她,还这样关心自己。相较她的谎骗,齐程在乎关心她多过她自己好多吧。
可是郝然此时有些闪烁的眼神在齐程看起来却以为她是疼痛难忍,于是他打横把她从水中抱起,上岸时一手将黑狼犬的皮毛铺在地上,然后温柔的将她放下。齐程坐到她身边,让她依偎着自己,他一边轻轻的抚摸她光着的腹部,一边扬起尾巴轻怕她的脊背,似是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