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斌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家中的床上,身上多处都被纱布包着,很显然,还是有不少地方受了重伤。
黎曼就坐在床边焦急的等待着,除此外还有詹平在一侧等候。
“曼曼……”略显嘶哑的声音响起,杨斌看向黎曼。
“啊!杨斌你醒了!”黎曼欣喜若狂的看着杨斌,后者微微一笑,虽然身上百般疼痛,但脸上还是浮现一抹笑容。
“斌哥。”詹平站在一旁,神色严肃的开口说道。
“多谢了你阿平。”经过一顿晚餐的交谈,杨斌此时也开始称呼詹平为阿平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跟华哥提前回去。”詹平的脸上浮现一抹懊悔,开口说道。
“跟你没有关系,如果有人刻意想找我们两人的麻烦,你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华子怎么样了?”杨斌轻叹一口气,开口问道。
“华哥没事,他的身体比较健硕,受的伤比较轻,早就醒过来了。”詹平回答道。
“嗯,无大碍就好,那个我留下的黑衣人呢?”杨斌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还拐了一个黑衣人,用来冒充黎曼。
“光大四人正在看守。”詹平开口说道。
光大就是詹平手下的四人之一,四人是从小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兄弟,叫光大光二,光三光四。
“嗯,你们都是特种兵训练营出身,怎么审问比我们专业,能否从他的嘴里敲出来什么,就靠你们了。”杨斌眼神微眯,眸子深处划过一抹深寒。
詹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杨斌的家中。
“你的伤真的不碍事吗?”黎曼送走詹平,回到卧室,关心的问道。
“不碍事的,他们上手的武器都是钝刀跟棒球棒,而且我也尽可能的护住了头部,没什么大问题,对了,我身上的纱布都是谁包扎的?”杨斌问道。
“是詹平,他帮你检查了一遍身体,告诉我说,你没有大碍,好好休养两天就没什么事了。”黎曼如实说道。
杨斌略感惊讶,他没想到詹平竟然还懂医,想了想旋即了然,从特种兵训练营出来的人,怎么会没有点自我生存的本领呢?野外自我救治本就是最应该学习的东西。
“现在就等着看,詹平能否问出指使者是谁了。”杨斌开口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报警?”黎曼有些疑惑。
杨斌闻言,微微一笑,“首先,我对昨晚那条街有印象,那里并没有摄像头;其次,如果真闹到警察那里,这个黑衣人是断然不会说实话的,很有可能编造一些谎言来混淆视听;最后呢,这是属于混子们的事情,如果贸然惊扰警察,恐怕不利于我以后在这条路上的发展。”
黎曼这才理解的点了点头,杨斌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养伤,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暗算了他们。
时间不长,在当天晚上的时候,黎曼正在跟杨斌喂饭,詹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斌哥,问清楚了。”詹平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