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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交谊舞（第1页）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窗棱上，淡淡女儿芳馨弥漫在整个空间，晨光温香中一只莲藕暖玉搭在侧身而卧的柳上惠腰间，柳上惠看着枕着自己手臂的而眠的李蝉儿，抚摸蝉儿的光滑白玉般的身体，抚摸着鼻息如兰美人儿脸颊耳垂，轻轻唇点亲吻在了她的额角。李蝉儿的丫鬟，就坐在楼梯口不让任何人上楼，小厮上楼想叫醒柳上惠被丫头挡了回去，小厮们自发的就去了皇宫门口。李蝉儿也懒懒的醒来，双眼朦胧的看着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大男孩，闻着他那种阳光的味道，感受着犹如冬日暖阳般的舒适，她的指尖在年轻的皮肤上滑动，莺声细语道，惠儿我比你大的太多了，柳上惠回应道，你是我的那根肋骨，支撑着我心脏的跳动。李蝉儿道，是儿怎么办，柳上惠道，她是我前世的因果。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是还没有走完该走的路。李蝉儿用嘴唇舌尖轻轻的在柳上惠的胸膛上滑动，贝齿一下轻咬住柳上惠的小山丘上。柳上惠说道，我不是柳下惠。两个人风雨过后，慵懒缠绵在如温风吹过的草原上。醒来时二人互吻，起身为彼此穿衣，二人洗漱完毕一起来到柳如是的房间敲门而入，柳如是问道，惠儿和蝉儿姐找我何事，又吩咐凌儿去楼下把糕点这些吃食端到楼上来。柳上惠说，我有个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我想把左右两边和后面的院子买下来，你们两个说一下这几家的情况，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柳如是问道，你要买这么多院子有何用？柳上惠道，这里的空间小了唱歌弹曲要一个大一点的地方，这样人会更多一些，在就是咱们不能老住在这里，也应该有属于咱们的生活空间，李蝉儿说道，这一片的房屋基本都是比较老旧，只要价格上稍微高一点就可以买下，主要是这边的商人少做买卖的也少所以价格都不会太高，柳上惠说道这样正和我意，蝉儿现在咱们就算一下，把昨天的赏钱先发下去。李蝉儿嗯了一声，这时早晨的吃食也端了上来，四人一起吃过，就让凌儿叫下面的小厮和下人上来。大家还是和昨天一样的赏钱，唯独青鸢和云卿来领赏钱的时候李蝉儿说道，今天柳公子和我商量你们两个人赏钱每个人是一百两，而且要还你们自由之身，说着就把卖身契拿了出来递给了二人。青鸢和云卿二女跪下给李蝉儿和柳上惠磕头行礼，李蝉儿让丫鬟将二人扶起，又道你二人从今往后随时可以离开红霓苑，若寻到一位好郎君红霓苑也会出些许嫁妆你等，若寻到好去处红霓苑也不会阻拦。二女万分感谢，双泪如泉涌。其实二人知道能从青楼妓馆出来有多难，就这卖身契想拿回来就很不易，更别说老鸨会直接归还。二人走后柳如是说道，你们也不怕她们去了别处。李蝉儿也是如此想法，二女就抬头看着柳上惠，柳上惠道，我不怕，她们走就是，因为一首歌一个新曲能红多久？时间长不了，是三个月还是五个月？所以我们要前期要控制好了，让咱们的小厮和下人，看紧了这些来听歌听曲的人，发现有人记歌词和记曲子的人一经发现马上轰出园子。在这里他们用心去记又不能马上记全，就要多来几次，当他们记下的时候，咱们又出新曲了，等到咱们把红霓苑修整改造完毕的时候，咱们开始售票，凭票入场，这样他们每次来都有花费，你们现在明白了我的意思吗？柳如是开心的说道，惠儿你真的很聪明，真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想法。李蝉儿也是有点激动的忘情了，就开口叫道，惠郎你真的好聪明，真的是我的好夫君。柳上惠一怔看了一眼柳如是，此时的柳如是脸上很平静，柳上惠没有看出什么波澜。柳上惠赶紧说了一句，我要想想今天要唱什么，自己先去熟悉一下，转身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柳如是也说道，姐姐我也先回去了。李蝉儿说，还请妹妹留步。柳如是问道，还有何事要说与我。李蝉儿道，我不说妹妹也是聪明人儿，惠儿与我已有夫妻之事，姐姐我愿意终生陪伴与他，我与惠郎相识时间不长，但姐姐知道惠郎是可托付之人，就是我们出嫁，又有几人能知自己郎君如何，关于自己要嫁之人都是媒妁之言不如眼见，妹妹你说对吗？所以还不如找一个眼见为实之人去托付此生，若妹妹有意你我姐妹二人共侍之姐姐不在意名分。你也不小了早该嫁人了，我知你心高旁人入不得你眼，我观你心中有惠儿。柳如是说道，我怕惠儿不愿娶青楼娶女子入室。李蝉儿一笑道，惠儿可不会是那样的心性，你没有看见他和众人不同，身份地位对他来说何时看在眼里。柳如是也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姐姐了，我会好生陪伴他左右，只要他不嫌弃我等身份，妹妹也是开心的紧，还需那劳什子的名分。李蝉儿开心说道，你我二人找他与他说知，二女来到柳上惠的房间。此时的柳上惠，心里正在想这下可真的要完犊子了，这李蝉儿在干什么？这下柳如是该怎么想？此时他的心情真就是那七个和八个水桶在咣当，李蝉儿笑眯眯开口说道，事情我已经和是儿说了，你们两个就说说话我到下面去看一下，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柳如是低着头，柳上惠走上前去，握住了柳如是有葱玉白皙的手放到唇上亲了一下，一把就把柳如是抱在了怀里，柳如是低着头把头靠在了柳上惠的胸前小声说道，惠儿你不嫌弃姐姐是青楼中人吗？柳上惠说，心中之人，我会恋她、护她、把她包裹在我的心里。我曾经和姐姐说过终生相依相伴，不离不弃，你可曾记得。说着就用手托起柳如是的下颏，看着她眼睛，嘴唇吻在柳如是的唇上，二人互相拥抱着久久才分开。柳如是说了一声，惠郎我愿跟随于你不要弃我此生足矣。柳上惠微笑道，你是我前世的因果今世的缘怎会弃你。两个人正在温存，凌儿进屋了一眼看到二人抱在一起叫了一声，呀，赶紧用手捂住眼睛说，小姐公子木匠把家具已经送来了，柳如是轻轻推开柳上惠，来到丫鬟凌儿身前抓住凌儿的手轻声说道，从今个起公子就是你家小姐的夫君，以后不要在大惊小怪了。凌儿嗯了一声说，木匠还在下面等着哪，柳上惠说，那咱们就赶紧下去看看，三人来到园子内看见木匠已经把家具搬进了园子，柳上惠走到老木匠身前道，在给我做一套，你在这里稍等一下，让小厮去拿纸，自己进了厨房从炉灶下面找了一枝没有燃尽的树枝，从厨房出来接过小厮手里拿的纸就在纸上画了起来，画了一张床的图纸整个细节，柳上惠说的都很清楚。就是现在咱们用的床，包括拼接，隔断、抽屉，又画了一张全套的梳妆台图纸，他有把他整个园子的改造说了一下，带着老者上了二楼用手比划，在不破坏原有的基础上楼道要加宽，两个人就探讨起来，又说了一下楼顶要做木支架，是为了防雨和遮挡夏日的阳光，在木支架上面要铺上防雨的油布，可活动的那种，老者说这样可行。柳上惠让老者回去就准备，先付定金二百两，根据进度付款，让老者说，回去算一下价格明天在过来，看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在商讨。老者又说道，公子如此年少却对木匠的事儿如此清楚，老头儿我很是佩服。柳上惠说道，老人家过誉了，论手艺还是要靠老人家，老人家是否找一些泥瓦匠过来，老者道，这活儿本事就有泥瓦匠你放心我会找手艺最好的。上次公子给我的图纸我多做了几套家具，明天就先把桌椅先搬过来，床也好做我看看加个班今天晚上就可以做好，你要的鞋底和鞋跟我也带来了你先看看，说着话就从后腰把鞋底和鞋跟从腰带里抽了出来，柳上惠看完还是很满意。就和老者下楼，让姑娘们都下来每个人排好队。等姑娘都下来了开始给每一个姑娘量脚的尺寸，包括李蝉儿的丫鬟，年龄小的就没有给量，因为太年轻不适合穿高跟鞋。柳上惠让老人每套鞋底鞋跟都要做两套，柳如是和李蝉儿两个人要做五套，鞋跟高矮形状不一样，这些都另算，最后是二百的改造定金，鞋跟鞋底制作一次付清是给了二十五两银子。老者可高兴坏了，他这个年纪还能接到这么大的活，是他不敢想的。所以走的时候对柳上惠千恩万谢的走了。这些姑娘们都叽叽喳喳的围了过来，把柳上惠给围在中间，就问柳上惠，这木底鞋能穿吗？脚会舒服吗？柳上惠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们穿着好看不就得了吗！你们不就是喜欢美吗!穿上肯定特别美。李蝉儿走过来说道，你们这些小蹄子，从今个起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都要听公子的。以后公子就是我的人，公子就是我的夫君。这些女子就大笑起来，有一个说话了，李姨娘还没有睡醒，在做老牛吃嫩草的梦儿。这一下引来众人哄笑，李蝉儿说，你们不信哪？走到柳上惠身前抱起柳上惠的头就在柳上惠脸上亲了一下，大家还在笑。因为在勾栏里面这种地方开放的多，这些人也就没当个事儿，大家就以为这是李蝉儿在和大家开玩笑。李蝉儿还拉着柳上惠的手说，夫君你和他们说告诉她们。柳上惠脸有点红的说，这是真事儿，从今个起李蝉儿是我的夫人。李蝉儿接过话道，还有咱们的是儿从今个起也是你们柳公子的夫人，不光要听公子和我的是儿姐的话你们也要听。这下就有人不开心了，眼圈都红了，本想着有朝一日，柳上惠可以看上自己，这下就没有希望了。柳上惠赶紧又开口道，这里还是由你们的李姨娘来打理，主要的事情还是她来管，我和是儿主要是管弹琴和唱歌表演这些事情，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也是这个家了的一个成员，我和大家一起让这个家过的更好。有好几个姑娘跑过来就抱着他痛哭啊！虽然柳上惠他来到这里没有几天，和大家相处的非常愉快，尤其这些女子虽然是在妓院，但是碰见自己喜欢的还是会动心的，都觉得柳上惠有才华，其实她们也知道自己希望不大，只是有点不甘心。柳上惠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你们的李姨娘和如是开心流下了眼泪，为她们有了归宿感动，我在这里十分感谢你们。时间不早了大家吃过中午饭，我还有新的歌曲要和是儿还有青鸢和云卿要演练，还要和你们的李姨娘商定报幕单，大家就都散了吧，就这样大家都散去了，但是多少有些失落。把青鸢和云卿都叫到自己房间说今天的歌和曲子。就看到李蝉儿的丫鬟抱着自己的衣服准备让小厮去洗，他脑子里面就想能不能做一个手摇的洗衣机。这个时候青鸢柳如是还有云卿都已经到了，他看了一下房间就让三女和自己一起，把柳如是房间的卷帘条案还有椅子都搬进自己的房间。云卿和青鸢就在柳上惠进来之前，她们都到了柳如是的房间看见摆设都感觉到很新奇，尤其是床和椅子两个人还都坐了坐。柳上惠就是今天他准备唱刀剑笑，就把歌词写了出来，又弹了几遍让柳如是也试弹了几遍，柳上惠就说我还想再唱一首，爱如潮水，就又把歌词写了出来让大家都试试弹一下。这个时候李蝉儿也上来还让小厮把中午的饭菜都端了上来，放到柳上惠设计的圆桌上。李蝉儿看到这些家具就不高兴了说她的房间没有，柳上惠告诉她，以后她和自己就住在这间屋中，还要什么家具，李蝉儿这才笑了。这些女子都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圆桌上吃饭，就问上面的小圆盘是干什么的柳上惠就和她们解释，这个小圆盘就是把菜放到上面自己想吃而且够不到，就转动这个圆盘。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过来，说柳上惠真的很聪明，李蝉儿和柳如是都高兴的笑着，都觉得有这样的让人羡慕的夫君很有面子自然高兴了。六人在吃饭的时候，云卿就说她想听那个烟的歌，这五个女人都特别想听，柳上惠就说，把刀剑笑换成女人如烟的这首歌，五个女人都开心的笑了。等菜都上齐了柳上惠，让凌儿和李蝉儿的丫鬟都坐下一起吃饭，李蝉儿的丫鬟还是有些害怕不敢坐，凌儿就拉着她坐了下来说，公子从来都是这样你就坐下来吧，丫鬟看着李蝉儿，李蝉儿点了一下头丫鬟小心翼翼的坐下吃饭。柳上惠边吃边道，我这些家具都是暂时的，等咱们的房子改造好了这些家具就给青鸢和云卿，她们的就不用重新在做了。等吃完饭让李蝉儿的丫鬟和凌儿去多买一些胭脂水粉，他要做画，再买一些大的纸张，越大越好。他还想教李蝉儿跳舞，还有三部的舞曲，这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凌儿说公子还会跳舞？柳上惠笑着说你家公子什么都会，我这次教的是交谊舞，是夫妻二人一起跳的，柳如是也要学。大家都是一脸的期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舞啊？大家都吃完饭，凌儿和丫鬟去买胭脂水粉。柳上惠就开始教他们弹奏爱如潮水、女人如烟、还有凤尾竹曲子和歌词也都抄好了，大家就开始排练，现在有的歌词和曲谱都在柳如是那里收藏着。柳如是、青鸢、云卿三人就在一起排练，柳上惠在另一边教李蝉儿跳三步，柳上惠把鼓和镲给忘了，就赶紧吩咐小厮你去买，小厮走后不久凌儿和丫鬟一起回来了，柳上惠赶紧画广告，这几个人都在旁边看着，他想了一个注意人四女都站在条案的前面他开始画，他把四女的优点都集中起来，画了一张很完美的女人在抚琴的画像。在海报上写着红霓苑又出新作，爱如潮水、女人如烟。就找了两个小厮去找了两块大一点的木板拼接在一起，让他们到外面把海报贴上，让两个人站在路边上喊大家都来看一下，红霓苑又出新品佳作。小厮们走了，柳上惠就又开始教李蝉儿跳交谊舞，把凌儿和丫鬟还有柳如是青鸢云卿都看的傻眼了舞还可以这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