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我,对了,我想问问你,殿下她还好吧,她还在伤心吗?”
“你的脾气和我哥哥真像。”清涟看着这个和雪琳有了一夕之缘的男子:“可是不要太妄自菲薄了,在殿下眼里,你从来就不是别人的附带,我不骗你,殿下曾经无意中说过,如果这次你在宫里,一定会拼了命的向她示警;这次没能见你一面,殿下很遗憾呢!”
“真的!”曼罗不敢置信:“殿下真的这么说,她竟然如此相信我,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算易容改装,我也应该进宫,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殿下有没有提起过我们公子?”“这…”清涟不想说假话骗曼罗,雪琳是说过如果曼罗在可能这一切可以避免,可是这些天以来。轩辕语这个名字再也没有出现在雪琳的口中,即使是畏哥哥和自己有意提起,也会被她回避掉…“我…”清涟正在斟酌该怎么说,门外响起下人的说话声:“曼罗公子,语公子和平王叫您带夜清涟去大厅。”
曼罗带着清涟来到大厅,看见语和平王都在向着窗外张望,平王抬头看着清涟:“你就是语的师弟,据说你继承了中州剑圣的一身医术,过来给我把把脉,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你,在我们脱险后,放你一条生路。”
平王把手放在桌上,众目睽睽之下,清涟把上她的脉门,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怎么样?”平王满怀希翼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毒并不复杂,可是太晚了。”清涟缓缓摇头:“如果是刚刚中毒,我还有几分把握,现在…”大家都明白了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
“胡说!”平王狂怒起来,一个巴掌朝清涟扇过去,谁知曼罗一个箭步挡在清涟跟前,脸上被打出了五个指印,却吭都不吭一声。“姐姐…”语也不禁生气起来,“你要生气谁都管不住你,可是,曼罗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哼!”平王恨恨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对着窗外大吼:“瑞王你给我听着,你的爱妃在我这里,你不是有情有义吗?好,你一个人进来,用你的命来换他的命,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你不来,信不信我会把他先奸后杀。”
听见这句话的雪琳想也不想的就要进去,被畏一把拦住:“不可以,如果你进去了,事情会更难以解决,如果你真的要一命换一命,那你就先杀了我吧。”
“畏…”雪琳看着畏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说服他,恐怕真的要踏着他的尸体才能过去:“我知道你担心我,如果今天平王不在那里的话,我会耐心的和她们周旋,可是平王已经快被我们逼疯了。他真的会对清涟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的;相信我,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轻易交给别人的,我和你两个身体,却是一个魂魄,如果哪一个死了,另一个必然不能独活,这是我们发过的誓言,我没有忘,也不会忘。你拿好这个。”畏看着雪琳交到自己手中的物件,那是一个轻飘飘的小球,外壳透明,既非玉石,也不是珍珠,看上去里面似乎空无一物,可在阳光下看的久了,却有一丝丝黑烟透出来。
“这个东西是一个算是损友送给我的保命符。”雪琳对着畏解释,这个可是地府的传讯球,是自己从临渊手里敲过来的,“等一下我进去,你找个僻静的地方捏碎它,等到看见一个叫临渊的女子出现时,叫她赶紧来救我,否则我完蛋,她也不会好受。”雪琳有些惋惜的看着这个小球,只从临渊手里拿来一个,上次清涟中毒,自己慌乱之下把它忘了,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自己就要用上了。
“好吧!”畏把小球收在手中:“可是我只能等她半个时辰,如果她不出现,我一定会杀进去。”“嗯。”雪琳明白这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极限了,无奈的点了头。
雪琳在庄园下人的带领下进入大厅,让厅中的人都大惊失色,毕竟谁都想不到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真的会为了自己的妃子,明知道是火坑也跳进来,一时间屋里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雪琳一下子就看见了清涟,只见他衣服有些脏,但看起来似乎没受多少惊吓,此时正站在曼罗的身边,双手捂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眼中射出狂喜的光芒。“涟儿”雪琳上前一步,叫了他一声,清涟马上朝着她跑了过来。
屋里的人都明白,即便清涟逃到雪琳身边,她们也是逃不出去的,因此并没有阻拦。偏偏那个带雪琳进来的脑筋转不过弯来,好死不死的拦在了中间,看样子还练过几天,似乎想把清涟抓过去。这一下看的雪琳冒火,一把把他拉住,手一扭,飞起一脚……
惨叫声在每个人的心里响起,在场的每一个男性同胞都脸色苍白,看着那个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的倒霉鬼,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这就是传说中的撩阴腿么!原来在男人身上居然会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在场的每个男子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雪琳,这一招自己也会用,可是对身为弱者的男子用这招,用完之后还能这么洋洋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恐怕只有瑞王一个了,几乎是马上的,雪琳在他们心里的印象又上了一个档次,从阴险狡猾上升为卑鄙无耻。
(雪琳对着作者比出一个大大的‘v”字:怎么样,防狼术没白学吧,就算这些家伙进化到能生孩子又怎么样?脆弱的男性象征啊,始终是最大的弱点……)
“叶雪琳,你现在落在我们的手里,居然还敢伤人!”语的一个手下大声的喝骂,可看见地上那个满脸曲扭的家伙时,两腿不禁夹紧了些,身子也往后移了移。看来,刚刚那一脚余威还在。
“那又怎么样,我可没打算做个乖宝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雪琳根本不在乎。
“殿下,你不该进来的,这么做不值得。”清涟把埋在雪琳怀里的头抬了起来。
“没关系。”雪琳笑的很自然:“为了我爱的人做牺牲,只有愿不愿意,没有值不值得,你明白了吗?”
“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怜香惜玉,瑞王,你可真有闲情雅致啊!”平王走到前面,摘下头上的包巾:“这是你送我的印记,我可一直都记着你呢?你给我的羞辱,只有用血才能洗净。”
看着平王的瘌痢头,雪琳吐了吐舌头:“好像是过分了点,如果我道歉,你会接受吗?”
“这是道歉的事吗?”听见平王的咆哮,雪琳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了出鞘的心匕,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不这么说,我怎么把时间拖过去,该死,临渊的动作怎么这么慢?
谁要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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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上下打量着雪琳,看的她心里有点发毛,总不会被皇姐废了以后性取向开始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了吧:“没想到你真的敢进来,刚刚你的爱妃给我把过脉,拜你们姐妹所赐,我现在是个彻底的废人了,你说,我应该怎么款待你,瑞王殿下。”
雪琳低头看着怀中的清涟:“你给她把过脉了?真的是这样?”
“嗯。”清涟肯定的点头。
“笨啊!”雪琳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谁让你这么老实的,这种情形下怎么都不能说实话,就算她平王活不过今天,你也要告诉她一切情况尽在你的掌握之中,只要有你在,绝对可以让她看见明天的太阳;反正治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就先把她忽悠过去再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