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仁重和甄平倒是没有后退,他们在腰上别了个棍棒,正准备打架呢,这一次是两个人打三十个人。
娄仁重冲到人群中,先挑庄主打,别的大汉围上来,但是娄仁重身手灵活,躲开了所有攻击,而甄平挥舞着棍棒朝着那些双刹帮打手的眼角上一棍打去。
打手们生气了,对着娄仁重和甄平吼道
“他妈的打死他们!”
几十个打手追了上来,娄仁重跳到一处桌子上,他吼道
“你们他妈的!全部都来!给小爷来!老子打死你们!”
甄平也大骂道
“你们狗日的一群缺妈养的东西!喜欢鱼肉乡民是吧?我要把你们的眼睛全部打掉!”
两人在酒庄里把这群打手打了半天,结果是这些打手全部被打倒在地上,甄平的棍棒上沾满了鲜血,那庄主则被娄仁重打爆了头骨,死了。
娄仁重下手太重,这还没了结,他把酒庄里面大部分的钱财塞进了麻袋里,和甄平走了出来。
酒庄出了事,双刹帮告到了台州官府去。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双刹帮打手对台州刺史李堇哭泣道
“李大人!你派的什么人给咱们收的孝敬啊?居然还打咱弟兄几个!”
李堇疑问道
“呃?我好像没派人来收你们的孝敬啊,孝敬不是上个月就收过了吗?”
听说手下兄弟被打的叔得带着弟兄们气汹汹来到了官府,问李堇
“李堇,你这台州刺史是怎么当的?我手下一个庄主头都被打断了!我看你这官是不想当了!”
李堇解释道
“肯定是外人,我没有这么能打的手下啊!况且收孝敬你们也是知道的,要对得上暗号啊!对不上肯定是要打起来的。”
叔得“咦?那是谁干的呢?”
一位头被打肿的打手问
“会不会是钱塘的江左盟弄的?”
叔得道
“不可能,江左盟都是一群渔民,这些渔民也不在台州做事,而是在廊州岛,我听说他们那个宗主是个病秧子,更不可能搞这种事情。”
打手道
“哎呀,谁知道呢?人不能貌相啊!”
娄仁重和甄平这一次“抢劫”双刹帮的酒庄,拿回来的钱财非常多,黄金三十两、银子一百两、钱财五百多贯,几乎是把酒庄洗劫了,还杀了人。他们把财物带到会稽山的一处隐蔽点,蔺晨就等在这里。
见到俩人带了这么多的钱回来,蔺晨说
“哎呀,你们太贪了!我只是让你们去教训他们一下,可是你们一下子搞成这个样子,他们加强防备我们就进不去了啊!”
娄仁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