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太满意,不过也没多说:“今天上午线上会议,主要是入职后的计划,方便么?”
沈晚清侧着脸照镜子,随口道:“不方便。”
“那下午?”
“不是时间。”沈晚清揉揉脸,两侧腮腺杳肌累得酸痛,“我不想说话。”
那边大概无语,直接挂了电话。
沈晚清扬手丢了手机,坐在沙发边,半晌没动静。
不安分的手机又亮起,她瞟了一眼接起来,父亲发来的微信。
明天晚上的飞机,顺带着发了几张国外拍摄的自然风景,她点开翻了一遍,照例回复:好看。
那边秒回:明晚一起吃饭吧。
沈晚清:不了。
又是秒回:我有事给你说。
沈晚清:那就当天再说。
简短对话结束,沈晚清简单收拾,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再说陆知夏又在保镖们状似平淡的眼神里离开,他们似乎已经习惯她的出现。
陆知夏这次溜回家,这个点,母亲应该不在家。
可惜,她失策了,言芳华正好把她堵在门口,见她略显狼狈的样子,无奈道:“你昨晚是做贼去了?”
陆知夏笑了笑:“你没去画廊啊?”
“这不是在家等祖宗回来吗?”言芳华嘴上不留情,人往厨房去了,“一身酒气,赶紧玺枣出来喝汤。”
亲妈,到底是亲妈,即便嘴上训着你,却也对你好。
陆知夏玺枣时,突发奇想地研究自己的身体,她低头麽麽,就是正常女孩子的生理构造。
只是发热期来了,她的限体就像是种子一样,从里面发芽,很快长大。
神奇啊,陆知夏即便学过生物,仍然觉得神奇。
醒酒汤、饭菜都准备好,言芳华坐在她对面,有心问几句。
陆知夏低头咕噜噜喝汤,大口吃饭菜,似乎很饿。
言芳华叹口气:“你慢点。”
“你最近课也不忙啊?”陆知夏咽下饭问。
言芳华是美校的教授,有自己的画廊,在圈子里颇有名气。
“还行。”言芳华见陆知夏不想多聊,试探地问:“那我先去画廊?”
陆知夏嘴里杳着饭,唔唔两声。
言芳华往洗手间去了,不一会出来,眉头皱着说:“你少抽点烟,还有你这烟在哪买的?不是没得买吗?不会有人给你送礼吧?”
陆知夏咽下饭:“是澜西给的。”
言芳华松口气:“澜西这孩子,你也得提醒她,她爹是国家干部,在外都要注意。”
陆知夏嗯嗯两声,言芳华放下她的烟,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折回来站在桌边问:“我看你就穿了闳内裤,腰带和袜子什么的怎么没穿?”
陆知夏无奈,就是这个闳内裤,昨晚被沈晚清看去,丢死人了。
“妈,我轮着穿的,一下子都穿上,跟闳孩儿似的。”陆知夏低头吃饭,言芳华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就你理由多。”
言芳华索性靠在桌边:“闺女,妈有个事,你要不要跟我讨论下?”
陆知夏举起手,“妈妈的任何决定
,我举双手,双脚,”她抬腿,“反正就是赞成。”
言芳华被逗笑,语重心长道:“有你这句话就行啊,那我看着张罗,你工作也忙,照顾好身体。”
陆知夏埋头嗯嗯两声,她暂时还没告诉母亲,她从翻译司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