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还是没有找到那份被他偏爱的自信,哪怕此刻我正窝在他的怀中,同他低语着。
虞冬青,真的是个很过分的人。
他又开始故意说那些气人的话,让我想要打他。
于是我又狼狈而吃力地转了回去,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可一个抬头,我却又望见了他含着笑意的眼眸。
一瞬间,我以为我正被他深爱着。
他将我拥入怀中,说着什么近似于床铺很小,两个男人挤在一起过于炙热的话。
我握住他微凉的手指,没有告诉他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热。
他的体温比我低太多,就像他的心,犹如不可融化的坚冰一般,永远将人隔绝在高墙之后。
太近了,近到我再度想要挑逗他的身体,看着他沉迷在爱欲之中的模样。
每到快意决堤的时候,他总会眯起眼睛,漆黑的瞳眸犹如幽深的潭水,只叫人溺亡在他的呼吸之中。
可最终我却没有再那样做。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不想再听一次他拒绝的话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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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能够向苏沛交差的答复,向梧松了口气,一副紧绷的弦终于放松的模样。
他喜欢我用手抚在他的背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跟他说些什么。
他似乎不好意思说,他喜欢被我哄着。
在他的注视下,我选择闭上眼,假装睡着。
果不其然,那之后不久,他便也沉沉睡去了。
我醒着的话,他是睡不着的。
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胸膛上,脸上是如婴儿般无知又天真的神色。
这时候离开,他必定会醒来。
其实我想点根烟,看看窗外的景色。
向梧的体温太过炙热,总是令我无法集中精力去做些什么。
一瞬间,我有些后悔了,或许我不应该克制,而是该发泄的。
这样的念头存在于我的思绪中,只一秒,最终很快又被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