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十二天的军训终于结束了,记得回家那天下星期五,然而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星期五”这个日期,在以后会格外受到我们的关注,这是第一次放假。
虽然只放俩天,但对于已经住了半个月校的我们来说,已经是期盼已久的了……
这一天,楼管还未吹哨,我们就已经早早起来叠被子,洗漱,收拾衣物,冯良在一旁收拾着衣服,我忽然看见了一个帽子,“这不是军训时候的帽子吗?”我拿了起来。
“嘘,只是长得像而已,这是我的传家帽了。”冯良悄悄的说。
“不是,你传家帽是绿色的呀?”
“哈哈,祖传的。”
我们或背包或提箱走向了班里,刚出宿舍,楼管才吹起了哨子……
这一天的清晨,是寒冷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冬季,早自习,教语文的主教老师,贺老师让我们背沁园春。雪,我竟没有一丝困意……
终于熬到了中午,下了最后一节课,我们终于放学了,好多人拿的是行李箱,打低全班只有我一个人拿得是书包,我有两个书包,一个是装衣服的,一个是装书的,背着俩个书包,我们便排着长长的队伍到了操场,这时候政教便走在了过去台上用话筒喊着:“快点,都给我快点。”等待着所有集合以后,政教又喊话:“稍息立正站好,向右看齐……谁说话呢……让你看齐,看看哪儿呢……”
一系列繁琐的操作之后,等了大约十分钟之后,才终于又举起了话筒:“开闸。”
所谓的开闸便是通知开门的保安把那距我们二十米之外的电动校园大门打开,这才让家长进来找自己的孩子,哪位家长来了,必须与班主任报备一下,才能讲孩子接走……
等了一会儿,我终于暂时离开了这个几寸之地……
军训的后遗症往往实在结束以后,回到家里,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在手机里,商量着与落枫他们见面……
见到落枫第一句便是:“住校累啊!”
落枫也回了一句:“跑校乏啊!”
“哎,知道不,那个吴常雨还真的来一中了,而且和我一个班。”落枫惊讶的说。
“哈哈,意料之中。”
“唉,我那学校管的严啊!甚至说管的宽啊!啥都管,甚至下课上厕所都不让说话。”
“还有这样的学校,这不是监狱嘛。”远处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来了,二中怎么样?。”我对郭迹说。
“虽然没你学校那么严,但也不自由啊!”郭迹坐在了台阶上。
……
夜晚的风不断的吹着,直到我们不得不分开时,月牙才渐渐的显现,送走郭迹,我与落枫上了楼,“你们学校的作业多吗?”
“刚军训完,哪有作业?”
“好吧,我还有个德育作业?”
“嗯?德育作业?”
“就是给家长洗脚,而且必须录视频,时间够一分钟。”
“这不妥妥滴形式主义嘛!”
“对,就是形式主义。”
……
那俩天是短暂的,是转瞬即逝的,快到我在学校准备了好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直到我们就再次踏上了去往学校的道路时,我才觉得从前那个漫长的假期有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