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阿波尼亚的情报?只需要记住一条就够了。她很危险,不要和她扯上关系。”
“否则······那群家伙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吧?”
“下场?什么下场?他们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啊。”
“那是你还没有认识到阿波尼亚的恐怖之处。你知道他们来这里前的任务是什么吗?”
“我记得是照顾一个接受了超变手术的孩子,好像叫······格蕾修?”
“与其说照顾,不如说是“监视”才对。”
“不知道他们对格蕾修做了什么,总之······好像搞出了什么大麻烦,因此才不得不向阿波尼亚寻求帮助。”
“相信我,那是个糟透了的决定。”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结果······让人不寒而栗。”
“我听说,每当再见到格蕾修时,那群人就会向她跪下乞求原谅——对,你没听错,跪下,然后无声地乞求、哭泣,就这么一直持续,直到格蕾修示意他们起身。”
“······非常戏剧性的结果。”
“还有更戏剧性的。”
“据说,她刚刚帮格蕾修完成“治疗”的时候,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甚至温柔地问他们,是谁把格蕾修变成这副模样的。”
“他们当然一个字也不敢认,但阿波尼亚从一开始就知道。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生气,还是微笑着,但是双眼却一点一点变成了鲜红色。她注视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
““恐怕,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罪业时,各位才会如此讳莫如深吧?””
““不知道各位利用她所做的种种,是否会成为你们夤夜惊醒时的噩梦······你们是否想象过,当这一切还报给你们自己的时候,你们又将作出怎样的反应?””
““卑劣怯懦之人,难道只有将一切果报呈于眼前······才会因虚伪的愧怍而战栗吗?””
“······”
“如何,是不是很震撼?”
“的确震撼到了,被你的浮夸的表演。她真的这么说了?”
“······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独幕剧编剧概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