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贾德挥刀砍向这几具捆绑在一起的铠甲时,王小强偷偷打出了信号枪。内贾德鼓动着体内的‘气’,圣骑士级别的‘气’外放附加在刀锋上,一刀挥向捆绑在一起的铠甲,却未能将这些铠甲全部劈开,只是斩开了其中两具而已。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自内贾德身旁闪起,无声无息的击向那几具铠甲,完全洞穿。仿佛一个恐惧的恶魔正环伺在众人周围,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力量,我想杀什么圣骑士,他们会死的悄无声息,所以安排你们来的家伙,绝对是让你们来送死的。这也是王小强大神故意安排我们兄弟重逢的,王小强大神与我同在。”王小强一脸虔诚的说道。
纳比勒摸了摸一口气被洞穿的四具铠甲一阵惊魂未定,大骂道:“噢,该死!拉登这个混蛋,一定是准备借这个机会杀掉我们兄弟三个,我怎么说他这么好心,一口气将我们三个都派过来。”
“我知道了,肯定是那次玩骰子他输给我们太多卢比,然后就怀恨在心。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在公报私仇。他差一点让我们失去xìng命。如果我下次看到他一定会撕碎他的脑袋,放在地上当皮球踩。”马哈茂德大骂道。
“拉登这个混球,他竟然敢这样陷害我们。”内贾德一脸悲愤。
三人对视一眼,一起朝艾法克拱手道:“谢谢艾法克兄弟的点醒,我们兄弟这里谢过了,等我们一起去杀了那拉登定然过来投奔于你。”说完三刀客转身就准备离去。
谁说这三人傻,我看一点都不傻。王小强急道:“等一下,等一下!你们这样急冲冲的回去,会很危险的。如果被他发现你们知道了他的意图,一定会杀你们灭口的。要知道他的行为可是要使穆林帝国损失三个圣骑士,这样很难保你们回去以后还能活着回来。”
“你的意思是?”内贾德问道。
王小强自信的笑了笑说道:“我可以帮你们设计,除掉这人。帮你们解决了这人之后,是去是留,你们可以再行定夺。”
三刀客对视一眼,本以为一阵演戏能糊弄过去,好让自己三人离开,可是这艾法克到jīng明的很,基本不给自己离去的机会,再加上刚才那莫名其妙洞穿铠甲的力量,还这个持弯刀的特仑苏人,就算是忽然爆发也不一定能拿的下艾法克。再这样与他纠缠一番,指不定真得给这样家伙拉上贼船了。内贾德思绪一会儿说道:“你说说看。”
“他不是命你们三个来绑架我吗?那么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演一出戏。你们把我绑架了,但是却困在坦瑟郡境内出不去,然后把他引诱过来,我想他一定就在附近接引你。这样的话,庞大的利益驱使下,他肯定会出现在坦瑟郡,就可以直接除掉他们。”王小强慢悠悠的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名义是商量,其实那里是在商量,内贾德、马哈茂德、纳比勒三人的xìng命都在王小强手中攥着,不听话只有死亡,除了陪他好好演一出戏还能干什么。三人眼神暗自交流一番,内贾德说道:“这个计划似乎可以实行,就是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演这一出戏?”
“不用我们来演,我安排几个人来演这处戏就好,你们既然是远道而来,我就得好好招待你们一番。”王小强将三刀客请进大厅内,名侍从准备食物,好酒好肉的一番招待。
深夜,一封内贾德写好的信绑在了信鹰的腿上传递了出去。
这天晚上城主府内忽然灯火通明,嘈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城主府,据居民们所说,他们看到了四个人在房顶上飞速狂奔,似乎是三个人抓着一个人,他们窜上了城楼跃出艾内兽城内。未有多久许多城镇管理队员没喊开城门向塞纳河驻军处快马加鞭的驶去,萨克镇也受到了同等的待遇。
第二天清晨,一个小道消息自城内传开,艾法克执政官大人昨天晚上似乎被绑架了,今天一天城主府都处于闭门谢客状态,城门处的盘查明显严密了许多,过往的车辆还有麻袋都被反复的检查许多遍才给予放行。
塞纳河也加强了戒备,上下河游上派出了许多巡查的士兵。第二雄狮军团的士兵们在艾内兽城以北,展开的大范围的搜查。城内执勤的城镇管理执法队员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似乎丢了主心骨一样。
一种可怕的恐慌在艾内兽城内无限蔓延,一些探子们很轻松就捕捉到了艾法克城主已经失踪的消息。
杨鹏、辛巴、孙二丑、杜必书等一些曾经王小强的骨干分子们神情慌张的出入着城主府,使得所有士兵像是大上了封条的永动机一样,忙碌是搜索着,企图找出那三个该死的家伙,他们竟然敢绑架了艾法克执政官。
殊不知在他们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王小强、伊勒德、内贾德、马哈茂德、纳比勒五人正在城主府内一座封闭的密室内开心的啃着血睛兽肉,喝着玉米酿造的美酒好不快活。
“艾法克兄弟,我们什么时候去接我们的朋友拉登。”
“是啊,我早就恨不得给这家伙碎尸万段了。”
“不急不急,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然后在指定地点等他们就可以了。”王小强笑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他发现这三个人其实挺好的,虽然脑袋简单了一点到也算的上爱恨分明,能将他们拉拢在手中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那么这几天让他们演的戏也就值得了。
在王小强与内贾德他们密室中商谈的时候,一辆十二米长的大型渔船自穆林帝国缓缓驶向坦瑟郡,在塞纳河上游顺流而下。
一个惊天的功劳从天而降,喜的拉登圣骑士彻夜难眠。
一〇四、天生的厨子
这艘十二米的大型渔船前方挂着一面白sè的旗帜,正是渔民们专门挂的旗帜,以此来区别民用和军用。船身因常年经河水淹爬满苔藓,船头两人拿着撒网像模像样向周围抛洒着渔网,不时互相叙说着什么,好像在抱怨天气冷了,鱼也越来越难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