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椤得承认,她是有心拉佐助入伙,组队去木叶埋伏团藏,但是在他赢了大蛇丸之后,这件事才在现实上有可行性。
“我目前可都还什么都没告诉他呢。”她的声音压得低,透着不爽,”你也万不用现在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猿飞要是早处理了团藏,不是什么问题都没了吗?”她抬手搓了搓脸,带了点力道,“喂,我们讲点道理好吗?”
“他甚至都还没做出选择,你就一副已经料定他一定会朝着木叶发气的模样,我甚至都还没去找上门,你就一副一定要阻止我的模样。”
“拜托,死掉的是我跟我的狗诶。”
“族群被灭的人是佐助诶。”
见他要开口,裟椤紧急一伸手制止了他,”我求你可别说什么是宇智波鼬做的,是的,是他做的,他杀了所有人,但是当晚木叶什么都没做,这不是默许是什么?”
“他就是要报复木叶,那也是他的个人选择,你明白吗??”
“而木叶承受他的报复,那也是因果报应,不是吗?”
“那是你猿飞日斩跟志村团藏的因果,”
“也是当晚所有听从命令按兵不动的暗部或者别的什么忍者的因果。”
“你搞清楚因果关系再来跟我理,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佐助。”
“还是说,你认为这件事有别的处理办法?”裟椤摊了摊手,一脸的质问,“那你让纲手拿个解决办法出来。”
“她能私下解决团藏最好,如果不行,我肯定会找上门。”
卡卡西:“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牵连到村子里无辜的人…”
裟椤:“我想过啊。”
“可是要怎么办呢?我找不到别的可以带着必死的决心跟我一起找团藏的人啊,就一个佐助啊。”
“我不找他找谁?我自己上去送啊?”裟椤睁大了眼,“我死了几年了啊卡卡西?”
“这几年你们有一次尝试过解决团藏这个人吗?”
“不说解决他吧,就是让他伏法你们都没做到吧?”
“那你们能力不行不能拦着我吧?这是什么道理啊?”
“你要跟我说因果?那你明明知道当时的宇智波本就有意发动政变,这才是一切的缘由…”
裟椤真是狠狠捏了把拳头,才不至于往他脸上揍,“我请问你,政变是已经发生还是没有发生,意向跟形成确切的行为有本质差别。”
“当时的情况是只有灭族这一个选择是吗?!”
“你们脑子有病吧?!”
“宇智波鼬的脑子也有病吧?他是被木叶高层忽悠瘸了脑子了是吧?!”
她一把将枕头扔了出去,俨然是气急了的样子,发狠得像是地狱恶鬼,她缓了缓,没有完全绷住表情,泣声无法被低哑的嗓音遮住,“如果是千手柱间,他不会允许这种掠夺他人性命跟眼睛的事发生,你懂我意思吗?”
“你们木叶的领导层,走歪了路,应该反思的是自己。”
“而你们底下的忍者没有一个认为这个路线有问题。”
“宇智波族地里没有普通人吗?所有人都是忍者吗?所有人都意向政变吗?”
“木叶没有真心接受宇智波啊,你还没懂吗?”
“千手柱间设想的人们相互信任彼此理解的村子,没有实现。”
“这才是根源。”
她抬了抬手,有意停止这种无用的讨论,“扯旧事没有意义。”
“我就单方面表明我的态度好了。”
“我只杀志村团藏,你跟纲手如果有别的考虑,那是你们的事。”
“如果担心我告诉佐助,引来别的后果,那你们就应该加紧处置团藏。”
“话尽于此,就这样吧,我要休息了。”
“其他关于晓的事,我爱罗都清楚,你让他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