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没回答,手支着下巴,靠在桌上看着他。因为喝了红酒的缘故她脸颊泛着红,眸子微微眯着,目光迷离。
像熟透的水蜜桃,诱人犯罪。
傅南城一双眸子渐渐深沉,喉头紧了紧,把她手上的酒杯拿走,语调轻柔无比,“你醉了,乖,不喝了。”
程鑫挣着不撒手,头摇得像拨浪鼓,语气低喃的像撒娇,“不,我还要喝,我才没醉呢!”
傅南城没法子,无奈的叹着气。
她酒量不好,却偏偏喜欢贪杯,次次如此。
“好,那你拿着吧,哎真的是。”傅南城走到她面前,酒杯里还有一半没喝完的红酒,随着摇摆在晃动。
他担心流到程鑫身上,借着她的手,送到嘴边直接一口喝光。
红酒就是这样,喝的时候没多大感觉,但后劲挺大的。
傅南城将她拦腰抱起,往房间里走。程鑫头靠在他的胸前,手不安分的往他衬衫里探索。
细长如玉的手指有点微凉,动作毫无章法。傅南城脚步一停,眉头紧锁着,哑声呵斥,“别动,再动你很危险!”
怀里的人似乎听懂了,手指顿住,真的没再动了,似乎安分下来了,挺乖的趴着。
醉酒后的程鑫真的反差感太强了,跟猫一样,不仅爱乱动,还爱挠人。
但并没有安分多久,傅南城把程鑫放到床上,又开始闹腾了。
就这样被她折腾到凌晨,小野猫才安分下来,估计也是累了吧。
傅南城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他身上衬衫被她扯的扣子都崩坏了两颗,衬衫敞开着,露出里边蓬勃饱满的腹肌。皮带在她闹得正凶的时候非要扯,硬被她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床上的被单也很凌乱,说什么非要跳舞给他看,结果是披着被子跳了一个孔雀开屏。
忍得傅南城忍俊不禁,却也很头疼,赶紧飞奔冲向窗户将窗帘拉起,总不能让别人看见这些。
良久……
跳舞结束,人也不闹了,她竟然披着被子乖乖躺好枕着枕头睡下了。
好吧!服!
傅南城眼神幽怨,被撩拨了一晚上。憋了一肚子火,她倒好,竟然睡下了!并且睡得挺香。
最终还是叹着气,捡起地上的皮带,走向浴室,处理自己。
打开花洒,没开暖气。冷水直接往身上淋,穿羽绒服的天气,他足足淋了半小时。
才终于将那股火给压下去。
。。。
程茜茜在男孩离开后,一直在咖啡馆坐到凌晨一点才走,离开时烟灰缸里堆满了一堆的烟头。
把酒店那里的房退了后,她没回程家,但总得找地方住。
于是,她在废旧工厂里面找了一处落脚的地方,起码这里不用付房费,她身上现在只剩下一千三,项链换来的。
但这些钱,她另有打算,所以不能动。
从咖啡店到废旧工厂要走二十多分钟。
工厂那边街道比较偏僻,路灯昏暗,人烟稀少。有的路灯年久失修,甚至随风吹着还会左右摆动。
程茜茜将帽檐压得很低,手环着双臂往前走。深夜的寒风尤其冷,身上的衣服并不厚实,这风猛地吹过来她抖了一抖。
在这住了好几天,路线她差不多熟悉了,低着头,左拐弯。
突然,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