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林也先洗澡,吹干头发,换唐非晚去洗。
房间亮着盏阅读灯,林也靠在床头,回复同事祝福的消息。二组工作群发出去的红包被领取4个,还有3位同事忙碌在一线。正打着字,旁边的浴室门被推开,穿睡衣的唐非晚款步轻移,向她走来。
今晚都小酌数杯,尤其唐非晚,大概两瓶啤酒下肚。她此时酒劲上来,脸颊泛红,带着些许潮气的长发披在肩膀,增添几分撩人气息。然而相隔半米的林也更为致命,令人难以稳定心绪,她挺立的驼峰鼻架着副没有度数的无框眼镜,低垂着头,蜷起右腿,浑身散发的清冷气质比往日浓重许多。
“杵在那里干嘛?”嗓音低柔,摩擦着唐非晚的心脏。
“你为什么戴眼镜?”唐非晚掀开床被坐在林也身旁,侧目看她。林也以前近视,但在本科第五年跟随潮流做激光手术。
“嗯?”她们恋爱的第二年,靠在一起翻看相册,唐非晚嘟囔着喜欢林也戴眼镜。问她什么原因,当时立马藏进棉被,捂住脑袋的人瓮声瓮气地挤出三个字,“禁欲感。”
唐非晚发觉林也在靠近,过分慵懒的话语让她心跳急促得仿佛即将蹦出胸腔。
“因为,有人喜欢。”
唐非晚魔怔一般和林也对视,挪不开眼。两人呼吸纠缠,她理智被尽数摧垮,忘却不久前泪如泉涌的郁结,吻住林也微张的红唇。
空气中飘满甜腻的气息,林也俯视她,轻扣她的手腕,带着她逡巡在濡染水汽的蕊瓣间,温柔地纵容:“糖糖,你先”
唐非晚当然明白林也主动的原因,无限爱意在心头翻涌,她仰着头,纵情地取悦对方。
窗外月牙挂在树梢,随着晚风摇摇欲坠,窗内婉转细绵的喘声渐止。林也柔顺的长发垂落,对着她笑,眸底湖水漾动,灼灼其华。
唐非晚从未见过的肆意,蛊人。她还在回味,林也却俯身轻吻她的耳朵,哑着嗓音道,“换我。”
第二天,唐非晚被林阳阳的敲门声吵醒。
“妈妈,太阳晒屁股啦。”
林也蹙着眉睁开眼,问她:“糖糖,几点?”
“7点半。”唐非晚右手搭在她腰间,细腻的触感。
“再睡会儿。”林也难得赖床,她拿过手机给林文慧发消息,让慧姨先带女孩去吃早餐。
发完微信,林也再次阖眼。
昨晚两人放肆到接近三点,唐非晚也熬不住,贴着对方温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铃声打断酣睡,林也按下接听键,眼睛依旧闭着:“喂。”
“你俩比我们还能睡啊,怎么?大战多少回合?”路雨晴打趣她。
林也没有否认:“嗯,睡得挺迟。”
“不是说钓鱼吗?江沐鱼食都准备好咯,你们还在缠绵。”
“好,马上起床。”结束通话,
林也转头望向唐非晚(),未着寸缕的两人脸都有些红。
我去穿衣服。唐非晚翻身下床?[((),捞起沙发的衣服,躲进洗手间。
她们将近10点才一人抓着半个玉米在湖边的矮凳坐下。
路雨晴嘀咕着:“10点雾都不散,鱼儿上钩我也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