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所有字词过滤,越越只听见了‘谈书润不想见你’这句话。
谈书润不想见他?
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么?
他该不该信战寰的话?这一个月来,他在南京军区已然找了无数遍,但都没有找到谈书润的下落,这种情况下,除非真的是她自己不想见,躲起来。
莫名被放了狠话,越越眼角逐渐染上阴狠,他往后一仰,靠向椅背,只觉得无比烦躁。
……
战寰的房间里,练完枪法和棍法的谈书润洗了澡,把整个人往沙发里一窝,端了杯蜂蜜柠檬水,悠然自得地看着工作人员爬上爬下,用白纱帘将小桔梗窗帘换下。
护士半蹲在边上为她换点滴药水,连日来的吊点滴,手背上已然布满了针孔,护士为难地找了个刁钻的角度,一把扎入,疼得谈书润龇了龇牙。
“谈小姐,其实您没有必要这么拼命地练习,军区里有着这么多的士兵守卫,很安全的。”
护士是真心劝她,每天连棍法,磕了碰了,到处青青紫紫,更别说背后的枪伤还未有完全复原。
谈书润笑笑,沉默。
她不可能会永远待在南京军区,为了找出丧尸病毒来源的真相,前方必定困难重重,她不学点防身的招数,万一哪天身边没人来得及救她,她又如何自救?
何况,不想拖累身边关心她的人。
“战公子!您回来了!”
屋内几人突然恭敬打着招呼,谈书润心底咯噔,顺着护士的眼冒桃心的眼神往门口看去,随即,便与心情似乎很不好的战寰,撞上了视线。
战寰目光漠然,正靠着门框打量刚换上的窗帘。
“这是做什么?”
“不是很明摆着吗?换窗帘啊!”
谈书润毫不在意,转念一想,又觉得护士和工作人员无辜,便抬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没一会儿,屋里便走得只剩下了谈书润和战寰两人,谈书润重新端起茶杯,慢腾腾地饮着,时不时地挑眉看下战寰,“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