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旨,’‘让人民遴选’,‘要健全干部的选举、招考、任免、考核、弹劾轮换制度’。如果遵照毛主席、小平同志开出的这一治世良方行事,就能把顺民意、有能力的人选到各级领导岗位,把那些逆民意、无特操、不向人民负责的人淘汰出局。这样,以往由上面的操权者决定下面老百姓的命运,就会转到现在由下面的百姓决定当权者的去留机制上来;上面的操权者再也不能扮演给百姓施恩的救世主的角色,而只能沦为向百姓讨选票的‘乞丐’。这样,‘特权老虎’岂不被关进了笼子里,又怎么还能滥施淫威呢?这样,保障人民合法权益的铁屏障岂不高高地竖起来了?
“可是纸上的东西要变成现实,谈何容易,要人们‘忘却营营’,特别是要少数‘特权老虎’收敛贪婪的爪牙,那无异于与虎谋皮。刚刚解放,大多数的人虽然沐浴着新社会的阳光,可一些人思想上一时还停留在旧社会,私欲仍然恶性膨胀,特别是少数手握重权的人,为了长期独占这种权力,凭借过去为革命建立的功勋,得到人民的信任,一定会使出‘蝇营狗苟’的浑身解数,扭曲选举程序,保证自己能顺利当选。他们口头上虽然时刻呼着群众是真正的英雄的口号,可干的却是把群众当阿斗的勾当,偷梁换柱,绕过‘普选’这道关口,等额提名,造成别无分号、只能到黄麻子刀剪店买单的局面,以保证他们长期拥有**独裁的权力。这就是斯大林发明的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普遍实行的封建家长式的民主。他们取消了民主党派,把那些敢于坚持真理、指点其瑕疵的人,视为眼中钉,无情地剪灭。他们就抛开宪法,采用阴谋手段,封住别人的嘴巴,制造冤案假案,剥夺别人的人权。这样,近代史上就出现了一个人们不可理解的怪圈:越是人民做了主人、消灭了敌对阶级的国家,阶级斗争反而越激烈,阶级斗争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否则资本主义就会复辟。这么一斗就是几十年,斗得天昏地暗,斗得人人几乎都有阶级敌人的嫌疑,斗得阶级敌人由一小撮变成一大片,斗得苏维埃政权彻底解体,滋生出一大批资本主义国家。我们自己也有深刻的教训。解放前,强大的gmd和我们新生的**斗,gmd**独裁,**倡导民主,gmd遭到全国人民和民主人士的强烈反对,我们党得到了全国人民和国内民主人士的热烈拥护,我们的革命取得了全国胜利。以后组成联合政府,国家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可是,自一九五七年反右开始,政治运动不断,推行个人崇拜,民主党派名存实亡,民主制度遭到严重的破坏,除了能听到甚嚣尘上的万岁之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二十二年的残酷斗争,使中国倒退到崩溃的边缘。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实行改革开放,发扬民主,民主党派积极参政议政,国家出现前所未有的和谐,国民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生活迅速提高,国家跻身世界强国行列。可见,单靠执政者的觉悟、自律,‘忘却营营’,只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它不是能制止这种恶性循环的杀手锏。因此,最重要的最有效的途径是要釜底抽薪,按毛主席向世人昭示的那样,实行民主制度,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启动‘普遍、平等、无记名’的普选举竞争机制和邓小平的‘要做好干部的选举制和任期制’。你念念不忘**独裁的权力,蝇营狗苟的恶性不改,人民就不选你;即使侥幸被选上了,选民还能启动弹劾程序,叫你下课。这样,只有那些忠心耿耿为人民拉车的牛,才有可能被选上,而那些滥用权力的‘老虎’,势必败阵落选。形势所逼,为了得到人民的信任,他们的‘虎性’也会得到改造,那么,就会出现李白所向往的‘虎鼓瑟兮鸾回车’的和谐的政治局面。目前,我们距这种民主和谐的政治还有相当长的距离,但我们在不断地改革,这已崇高目标,就一定能够达到。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政治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稳妥是第一要义,因此循序渐进,摸着石头过河,乃是明智的选择。
“在限制权力滥用、进行制造改革方面,小平同志为我们带了个好头。他为人民、为革命建立了旷世奇功,可他不居功、不擅权、不恋位。在取得反对‘四人帮’斗争的重大胜利后,他带头退下来,不当总书记,重新确立了领导人任期不超过两届的制度,有效地遏止了野心家谋求终身制的企图。既然锐意改革的英雄在短时期内,能以无畏的精神和超人的胆识扭转乾坤,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改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右派,那么循着这条路线继续改革下去,‘普遍、平等、无记名’的普选一定能早日实现,右派改正政策纠错不到位的尾巴,也一定会被干干净净地割去,像全面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一样,反右派斗争一定也会全面彻底予以否定,被错划的人一定能得到彻底平反,他们二十二年来精神与经济的损失,定会得到必要赔偿,得到每个公民应该得到的公正的待遇。自反右派斗争至文化大革命的这样历史悲剧就一定能够根绝,一个无限和谐美好、富裕强盛的中国,就会如日之升,光耀世界!”
此刻,秋爽阁外风雨大作,闪电划破浓黑的天宇,迅雷声震万里长空。尤瑜只觉得竹海的激越的议论似闪电、似雷霆、似暴风雨,让人见微知著,振聋发聩。他转过身来,使劲地摇着竹海的肩膀,十分激动地说:
“竹海,你说得太好了,你说得太好了!毛主席昭示的‘自由民主的中国’、邓小平同志关于选举制和任期制的精义,被你解说得淋漓尽致,如果真的实现,那真是万民之福。只是我还觉得与现在的政治生活,还有层厚厚的隔膜。现在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等额提名选举,才是保证无产阶级领导权的正确举措。差额民主普选,那是资产阶级自由化,要实行,恐怕阻力很大。”
“是的,目前要实行‘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确实还有很大的阻力,因为两个‘凡是’的恶劣影响远未肃清。十一届三中全会,邓小平同志奋起拨乱反正,虽然停止了文革的血风腥雨的拼杀,改革开放,让国民经济打得了快速发展,但是,极左思想存在还如野草一般,一时割不完,烧不尽,而且割了烧了还会再滋生。说差额民主普选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是那些权欲熏心的人抱着权力不放的遁词,其实这‘自由民主’政治才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论述巴黎公社原则时指出: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公社建立,虽然仅存七十二天,但她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工人阶级自己的政府。巴黎公社规定:为了防止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政府人员必须实行民主选举,对不称职者随时撤换,政府人员不能享受高于一般人民的特权。巴黎公社原则的核心就是民主、选举、平等,废除特权。这些概念目前已经被全世界所接受。现代世界,没有任何敢于公开抵制、挑战或抗拒‘巴黎公社原则’的国家。这是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这是巴黎公社原则在全世界赢得的一次伟大的胜利,巴黎公社原则最大地捍卫民众的利益。全世界任何花花肠子的政客,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必须要高举着这面旗帜,否则他们根本不可能赢得民众,讨不到民众的选票,任何政党都必然垮台,甚至灭亡。美国如此,苏联也如此;**如此,其它党也是如此。有人说民主普选是资产阶级自由竞争。其实他错了,正确的认识应该是,有竞争,恰恰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差额提名,普选竞争,民主集中,少数服从多数,达于统一。这正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矛盾的对立统一原则,贯穿于选举全过程的结果。你想想,哪一个国家无资产或少资产的劳动人民不占百分之七十以上,实行全民普选,哪一个政治家不仰仗得到劳动人民的支持,因此他们的竞选的施政纲领,必须保护劳苦大众的利益,才能当选。而且当选后如果违背了选举时的承诺,就会遭到批评、弹劾,就是不即刻下台,下届也别想当选,这样,他就立即变成历史上匆匆来去的过客,臭不堪闻的狗屎。因此,实行普选制度,就真正实现了‘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理想目标,根绝了‘言者有罪’的怪现象。要是在一九五七年前实行了这种制度,自反右至文化大革命的极左路线,就不可能得逞,中国也就不会出现大饥荒、大倒退!
第六章(。dushuhun。) ; ;夜茶品梦 33雨暴风狂,识别阴晴勤更衣;公理婆理,分清泾渭识真理4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11:53 本章(。dushuhun。)字数:4313
“过去封建社会之所以**独裁,就是因为把国家的一切(包括臣民)当作皇帝的私有财产,可以任意处置,王权不需要民主,臣民也就不可能有自由。现代社会应该与之相反,谁也不能将国家的一切当作私产,已经没有了**的基础,倒有了自由民主的土壤。至于现代社会里还有那些与民主不相和谐的声音,那是封建**僵尸的回光返照。殷鉴不远,苏联解体的严重教训,人们应当认真汲取。也许还有人说,巴黎公社实行普选公仆,结果公社仅存在三个月,可见它不一定正确。巴黎公社仅存在三个月是客观事实,并且也与选举有一定的关系,但它不能证明巴黎公社原则不正确。那是因为当时巴黎公社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条件下,进行的一次选举。当时,公社被反动势力重重包围,正如大海狂涛中的一叶扁舟,集中全力冲破狂涛的包围,才是当务之急。可当时的领导人却在错误地进行了一次错误的选举,给敌人以喘息的机会,让他们纠集反动势力,卷土重来,到头来灭亡的命运自然降临到了自己头上。而现在我们国家与巴黎公社的情况不同,完全具备了普选的条件。现在我们的党循序渐进地进行改革,就不会再有这巴黎公社那样的失误。”
“竹海,民主普选,竞争上岗,党内岂不是就有派系,有山头,那么我们党怎么还能做到高度统一?”尤瑜仍不无疑虑问。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从不同角度观看庐山,看到的庐山美景不全然一样。同一事物反映到不同的人的思想里,各人的观点不同,甚至同一个人对同一事物,时过境迁,也有截然相反的认识,这十分正常,无需大惊小怪。周恩来在《学习毛泽东》一文中写道‘毛主席常说,他是从农村中生长出来的孩子,开始也是迷信的,甚至某些思想是落后的。他最不同意晋察冀一个课本描写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反对迷信,说他从小就不信神。他说恰恰相反,他在小时候也是相信神的,而且信得很厉害。当他妈妈生病的时候,他去求神拜佛。’‘“五四”以后,毛主席参加了革命运动,就先在城市专心致志地搞工人运动。那时陶行知先生提倡乡村运动。恽代英同志给毛主席写信说,我们也可以学习陶行知到乡村里搞一搞。毛主席说,现在城市工作还忙不过来,怎么能再去搞乡村呢?’‘但后来毛主席很快就转到乡村,又把农民运动搞通了,使城市和乡村的革命运动结合起来。’对同一个事物都认识,像毛泽东这样的伟人,前后也不一样,何况常人、庸人!那么,不同的人,对某一事物的认识,存在分歧,甚至截然相反,也是正常的现象。至于诸如革命、建设杂的问题,人们的认识存在分歧,党内的政治家存在不同的治国理念,应该是司空见惯的现象。在社会实践未证明其真伪正确之前,又何必以自己是非的模具去浇铸世上万紫千红的是非!效罗马教皇用自己的‘地心说’去打杀哥白尼的‘日心说’,判取布鲁诺的火刑!”竹海进一步挑明问题的症结,“有句俗话叫‘看牛伢崽手里没牛卖’。人们常说国家干部、乃至国家最高领导人是人民的公仆,那就是‘看牛伢崽’。他们只有看牛的责任,没有买卖牛的权力。哪个看牛伢崽能把国家这头牛养得膘肥体壮,让人民得到实惠,人民就让他继续当看牛伢崽(人民的公仆),否则他就该离去。哪有看牛伢崽喧宾夺主,将自己当救世主,把主人当奴仆乃至罪犯,任意打杀呢?现在应该正本清源,这‘牛’永远为人民所有,要进行处置,都必须诉求民意。人民的公仆——‘看牛伢崽’永远没有处置的权力。既然‘看牛伢崽’有好坏,治国理念有不同,党内自然也就有了不同的派。毛主席治国以阶级斗争为纲,刘少奇、邓小平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毛主席要高举三面红旗,彭德怀却认为三面红旗搞糟了。孰是孰非,应该像体育竞赛那样,公平竞争,让人民这个公正的裁判员用选票作出公正的裁决。如果能这样,恐怕极左路线即使能一时得逞,也不可能永远猖獗。这样,政治家只有取得人民的支持,才能登上权力舞台,因此,他们就无需节外生枝,去组织什么地下派系,这样,党内的山头岂不是不削而平了?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少数服从多数,决议一经通过,就严格执行,那么,那岂不真正做到了高度团结统一?反右派斗争、文化大革命一类咄咄怪事,也就不可能出现。一个党、一个国家,不就和谐稳定了。可是过去不是这样做的,党不承认党内有两派甚至多派,也不许竞赛,但党内有派却不以人的一直为转移,时刻存在着,于是就免不了明争暗斗。主流派决不允许不同政见的派别存在,于是就宣布它为反党集团,因此党内反党集团层出不穷。解放后毛主席领导的二十八年中,先后出了高饶、彭黄张周、刘邓、林彪陈伯达、四人帮等特大的反党集团,未成气候的小的集团还不算,平均五年就出现一个,真是年年斗、月月斗、天天斗,要不是实行改革开放,还不知要斗到哪一天,要出多少反党集团!主流派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谁与他们的意见相左,谁就是反党,这种竞赛又怎么能得到公正的裁决?如果毛主席按照自己提出的自由民主政治的主张定期普选领导人,重大政策通过民主表决,如果能严格实行小平同志的领导人的任期制,废除终身制,即使开始左倾路线获得通过,但任期只有两届,新领导上任,汲取前任阶级斗争为纲碰壁的教训,定会改弦更张,转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遵循自然法则,现在的党和国家的领导,已逐渐由当年的“红领巾”担任,他们没有上一代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循着小平同志开创的改革路线,循序渐进,平稳过渡,**独裁的噩梦定会结束,以‘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为核心的民主政治的美梦,定会早日实现……”
“是啊,要想我们的社会有真正的进步,国家真正繁荣兴旺,治国的人才就必须有真正的公平竞争,能者上,劣者汰,将最优秀的‘看牛伢崽’选上来。那么,高岗觉得自己有能力,想总理,就让他参加竞选,让全党、全国人民去裁决。他有机会参与竞争,又何必阴谋分裂党?刘少奇提出不同的治国政策,彭德怀认为大跃进劳民伤财,到底对不对,能不能实行,同样也让全党、全国人民去裁决。人民赞同的政策,就付诸实施;人民暂时不赞同的,搁置再议。竞选某一职位,被选中了,向他祝贺,他落选了,认识自己贤能还不如人,他就会心安理得去做好党和人民安排他该做的工作。如果形成这种竞争机制,党内怎么还有会残酷的斗争,怎么还会层出不穷地出现反党集团?我们的高级干部,风雨同舟,共同为党和人民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