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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我说：&ot;现在我肚子饿了，你害我不浅，我不会支持你。有一句哲理；吃饱肚子再讲道德，现在我饿着肚子，可想而知。&ot;

克拉夫说：&ot;看来蓝乌鸦是支持我。&ot;我说：&ot;狗屁！你更不是好东西。不知你上云雾山搞什么名堂？&ot;克拉夫说：&ot;看来，蓝乌鸦才是我们的公敌。&ot;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吃完红薯，我们看鹅去，20来只小鹅在玉米林中吃得正欢，我们在旁边聊天。克拉夫说：&ot;你看蓝乌鸦的小鹅，肯定长不大。&ot;乌龙山说：&ot;你怎么看得出？&ot;克拉夫说：&ot;他的鹅嘴太长，嘴长老吃不饱，吃不饱老挨饿，挨饿的畜生长不大。&ot;

乌龙山说：&ot;有道理。&ot;克拉夫说：&ot;何止有道理？简直是真理。&ot;我说：&ot;那我该怎么办？&ot;克拉夫说：&ot;只有一条，把它扔掉。&ot;

我说：&ot;那可不成，扔掉可惜。&ot;乌龙山说：&ot;那你不扔掉的话白白的养。&ot;我说：&ot;怎么叫白白养？&ot;

克拉夫说：&ot;你养的鹅长不大是白白养。&ot;我说：&ot;是养不大我也要养。&ot;克拉夫说：&ot;蓝乌鸦，你太蠢了，要是我，养不大不养。免得白费力气。&ot;我说：&ot;我扔掉的话，回家会给大人骂的。&ot;克拉夫说：&ot;谁骂你？&ot;

我说：&ot;我奶奶会骂我。&ot;克拉夫说：&ot;她不会骂你的，我们都不养你这样的鹅，这种鹅长大以后变白色的。不好看。&ot;乌龙山说：&ot;是呀，你奶奶不会选鹅，你看我们都不养白鹅。&ot;克拉夫说：&ot;扔掉才合理。&ot;我说：&ot;我绝对不扔掉。&ot;克拉夫说：&ot;你看我的鹅，才养一个月，长这么大，已经6两重了。我养的鹅比蓝乌鸦的鹅强多了。蓝乌鸦的，哼！2两都不够。&ot;我说：&ot;我的鹅昨天刚买回来。还来不及长。过一段时间你看看。我的鹅要比你的鹅长得快。&ot;克拉夫说：&ot;你懂什么，养鹅我已经养了3年多了。经验比你丰富。老革命啦。&ot;乌龙山说：&ot;对呀，克拉夫是养了3年鹅，他肯定比你丰富。&ot;

克拉夫说：&ot;我看这样吧，蓝乌鸦，你不用扔掉你的鹅，把它交给我养，我将我的鹅送给你养。&ot;

我说：&ot;这样你不是吃亏了吗？&ot;克拉夫说：&ot;不要紧的，我做好事，为人民服务。&ot;乌龙山说：&ot;太好了，蓝乌鸦，有人说大话，机会难得。&ot;

我说：&ot;我不会换的，要换的话得经奶奶同意。&ot;乌龙山说：&ot;你不换我换。&ot;

他们俩在玉米地换起鹅来。到黑夜临降的时候我们都将鹅赶回家。我把这事情跟奶奶说。奶奶说：&ot;克拉夫的鹅是本地难长大的土鹅，他养的鹅已经4个月了。&ot;我说：&ot;难怪。&ot;

我在自家大门外的龙眼树下看书，克拉夫找我来了，他说：&ot;蓝乌鸦，你过来，告诉你一件好事。&ot;我说：&ot;说！&ot;克拉夫说：&ot;今天我经过11生产队的池塘，发现4个社员在池塘上种莲藕。&ot;

我说：&ot;这算什么好事？&ot;克拉夫说：&ot;不懂吧，机会来了。&ot;我问：&ot;有什么坏主意？&ot;

克拉夫说：&ot;那莲藕是从旧池塘挖上来的，完全新鲜。&ot;我问：&ot;那又怎么样？&ot;克拉夫说：&ot;新鲜的能吃呀。&ot;

我问：&ot;怎么吃得着？&ot;克拉夫说：&ot;我们去将它拿来不就能吃了吗？&ot;我问：&ot;你当是自己的吗？&ot;克拉夫说：&ot;不是自己的，但是我们能将它变成自己的。&ot;我问：&ot;怎么个变法？&ot;

克拉夫说：&ot;笨蛋，今天晚上我们去把它挖上来。&ot;我说：&ot;可是他们种到池塘里，已经放了2尺水深。&ot;克拉夫说：&ot;水深怕什么？水又不能挡住我们的手。伸到水里就是我们的货。&ot;

我说：&ot;他们不是埋在泥里吗？&ot;克拉夫说：&ot;那是软泥，容易挖。&ot;我说：&ot;我知道容易，但是万一被人家发现。&ot;

克拉夫说：&ot;我们晚上才去，没有人发现。&ot;

我说：&ot;今天是12号，月亮光很明亮。&ot;克拉夫说：&ot;傻冒，有谁晚上看池塘去，换了你，你去吗？&ot;我说：&ot;有理。&ot;

克拉夫说：&ot;决定了，今晚，你不会退缩吧？&ot;我说：&ot;行！&ot;克拉夫说：&ot;8点钟，我在村头等你。&ot;

我说：&ot;好，8点钟见。&ot;克拉夫说：&ot;我说好了，不见不散。&ot;我说：&ot;你放心吧。&ot;

克拉夫说：&ot;我就担心你说话不算数。&ot;我说：&ot;谁说话不算数？&ot;克拉夫说：&ot;好，不跟你计较这个，你晚上出来就行。&ot;

晚上我去了，月亮已经升上半空，能看到人，在村子东头，克拉夫在那里等着我，我们乘着月亮光，来到11生产队的池塘，开始下水。因为刚过春节，水温低，冰凉冰凉的，我们分开在水中寻找。双手不停的插入软泥中，却找不到莲藕，偌大的池塘，去那里找莲藕，我发现克拉夫的主意不聪明，害得我白来。我听到克拉夫说：&ot;好象有蚂蟥，嘿，真的有蚂蟥，我身上有一条。不过没关系。&ot;听到他嘟哝。

我真想离开池塘，站起来，也望身上瞧瞧，唔，双腿有一条什么？好象是蛇？不是，绝对不是，那是什么？是莲藕根。克拉夫离我不远。我一手拿着莲藕根的一头，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