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贴着她的小脸,深深叹气。
这才冷战了多少天他就受不了了?
该拿她怎么办?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和内心的独占欲拉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别的男人一起拥有宛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独占与妥协在他内心拉锯,让他无数次崩溃,最后勉强找到一个平衡点。
只要她开心。
他只要她开心就好……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宛宛哭唧唧地黏着他,搂着他的脖子蹭啊蹭,委屈的声音柔软又可怜。
她现在没有安全感。
如果是这个样子,那她再也不贪心了,什么都不要,只要哥哥。
什么东西都比不上哥哥重要。
宛宛的身子滚烫,高潮过后就闭着眼睛一直在说胡话叫哥哥,常深抱着她,给她敷额头,让私人医生过来给她打吊针。
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
小小的一个人窝在他的怀里,身上还滚烫的温度把他向来冰冷的心烫得柔软。
常深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吻了吻,“我的宛宛,十八岁生日快乐。”
宛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睡在她身边的哥哥,大手环着她的腰肢,热度从他身上传到她的肌肤。
宛宛翻起身,爬上常深的身体,压着他的胸膛。
常深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看见俯在他身上的妹妹。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
宛宛不肯,还闭上眼睛装睡。
常深将她一把提溜起来,抱她去卫生间给她冲洗身体。
“哥哥……”
“嘴闭上,待会儿下去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