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也在旁听席上,当看到任意的时候,她吓得表情都白了。
任生兵则是一脸茫然的状态。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目光紧紧跟随着任意的步伐,直到她在证人席就坐为止。
律师表情严肃地问:“证人叫什么名字?”
“任意。”
律师顿了下,“据我所知,任意在三年多以前的一场车祸中已经死亡,户籍和身份系统里已经没有了任意这个名字。”
任意将手中的文件袋子打开,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律师,“我想这份东西,应该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律师接过去,向众人亮了亮,“这是一份DNA检测证明,是这位女士跟任生兵先生的。证据表明,他们是父女关系。”
底下人瞠目结舌。
“任意没死?”
“任意还活着?”
“可为什么换了张脸?”
律师将材料递交给法官。
这是权威医院的证明,做不得假。
律师淡然说道:“如果法庭对此证据持怀疑态度的话,可以当庭检测,我的证人会全力配合。”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如果袁丹果的律师对此持怀疑态度的话,完全可以提出再检的要求。
王律师对证人和证据的出现,是没有任何准备的。他侧头轻声问袁丹果,“这份DNA证明您和任总知道吗?是不是对方造假?”
只要袁丹果说这是假的,王律师会马上站出来质疑材料的真实性。
但袁丹果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道:“是真的。”
王律师表情急了,他低声埋怨,“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以为汪郁和任意骨灰可能是出现颠倒的问题,没想到任意竟然还活着。
他脸上出现大事不妙的神情,僵坐在座位上等对方继续出招。
看到没有人对材料持反对意见,法官抬手示意,“请继续。”
律师继续从容不迫地走到任意面前,“请问证人,您目前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什么?“
“汪郁。”
旁听席上再次出现骚动。
“任意还活着,那任总家埋掉的骨灰是谁的?”
“难道真是那二位说的,是汪郁的?”
“把汪郁的骨灰拿来,当成是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