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对于少爷来说那还能算得上问题吗?
没再多想,傅书宝跟着又将修之力炼器塞进了口中进行了第二个周天的真力修练。
随后的十天,傅书宝在等待采买的器材送回来的同时都用修之力炼器进行真力修练,在早晚起床和睡觉之前也不忘进行体能训练,日子过得很充实。直到十天过去,第十一天地午后,所采买的器材才陆续送到多钱老爷的豪宅之中,又过了三天,当初计划要采买的器材终于齐备,他也开始了组装工作。
组装工作并没有预想之中的那样顺利,接单的工匠恐怕从来没有见过傅书宝所描述的东西,所以做出来的配件或多或少有些差异,组装起来也就难免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不过,傅书宝还是凭借他的一双手将所有的配件重新打磨过并组装了起来。这一来,又用去了五天的时间。算来从下单到配件返回再到组装完毕,新的综合修之力炼器总共花去了大约二十天的时间。
这二十天里,傅书宝从未踏出书房一步,吃喝都有四个女仆送来,就连睡觉也在书房之中铺个个地铺。他倒是全身心投入到他的创造之中,四个女仆却是满头雾水,直接怀疑她们的少爷是着了魔,尽做了一些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过,少爷不说,她们也只能是在肚腹里暗自猜猜和私下里议论一下而已,当着少爷的面,她们依旧是一个比一个乖,不敢当面询问的。
这天一早,四个女仆手捧面盆、毛巾、茶具和欲仙槌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领头的春兰还没有伸手叩门,书房之中突然爆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一串莫名其妙的歌词。
春兰的神色顿时一黯,“少爷终于还是疯了。”
冬梅险些就要哭了出来,“以前,少爷确实很凶……不过,这段时间少爷却一点也不凶了,很和睦,有时候还会说一些逗我们开心的话,我觉得少爷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好人……可是,他怎么就疯了呀?”
“少爷要是不疯,他能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吗?”秋菊反问。
夏竹叹了一口气,“唉,好不容易捱到少爷懂事,收敛了以前的恶少习性,我们四姐妹的好日子也终于是来了,可惜,没想到少爷就这么疯了……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四个妙龄女仆神色皆是黯然失色,一片感叹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红光满面的傅书宝突然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那目光一一扫过她们的脸蛋之后才哑然失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赌钱输了还是什么?怎么一个个都板着脸呢?”
“刚刚,我们听到少爷在书房里大笑不止,我们以为……”春兰有些胆怯,欲言又止。
“以为我什么?”傅书宝问。
“我以为少爷是梦见了美女。”夏竹机灵,赶紧补口。
“我以为少爷捡了……宝贝。”秋菊岂有不随风倒舵的道理?
“我以为少爷肯定是……是……”冬梅显然是最笨的一个,支吾了半天竟没说个所以然来。
“你们几个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在谈论些什么吗?”傅书宝故意将脸板了起来。
四个心知肚明的女仆顿时吓慌了神,个个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傅书宝的面前,“少爷,我们错了,请少爷……责罚我们吧。”
傅书宝突然又收起了严肃的表情,换成了一幅笑脸,“今天少爷高兴,责罚就免了吧,不过,你们得挑一个出来配合本少爷做一个实验。”
“实验?”四个妙龄女仆哪里听过这么“前卫”的词,个个都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那么,究竟谁来呢?”毛有才的目光再次一一扫过四个女仆,说实在的,他这是个女仆个个如花似玉,燕肥环瘦,如果让他挑选他还真是不好挑谁呢。
却在这时,春兰、夏竹和秋菊同时出手指着了仍傻乎乎愣着的冬梅,“她。”
“我、我……”可怜冬梅这才回过神来。
“就冬梅吧,冬梅你跟我进来,其余人站在屋外候着。”
“嗯。”冬梅乖巧地应了一声,跟着傅书宝走进了书房。那房门呀地一声又关上了。门外三个女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奇怪。
一进书房冬梅就看见一只大铁笼子,那铁笼子的下面是一只铁架,铁架之上是一个浑圆的铁轱辘,铁轱辘的中间是一个凹槽,那凹槽里正系着一条韧性很强的犀牛筋,犀牛筋的另一头又是一个稍微小一点的铁轱辘,那铁轱辘下则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铁盒子的出口有两条用竹板夹着的铜丝延伸出来,铜丝的另一头又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盒子的上面却是一只纯钢打造的座椅,那座椅之上满是各式各样的金属配件,锥形的、圆形的、颗粒形的……最后,她还看见了多钱老爷从沸洲寄回来的那只看一眼都会让她害羞脸红的物件,它被一只精巧的支架悬吊在座椅的上方一尺高度,尾端缠满了黄澄澄的铜丝线,很是奇怪的样子。
“少爷究竟要做什么实验啊?难道是要我……坐到那椅子之上,然后用那玩意戳我的……”想到这里,冬梅已经不敢想了。她的脸已经比那熟透了柿子还要红了。
“冬梅,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我……我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