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娇娇正在慵懒地看着庭院里忙碌着准备酿制桃子酒材料的丫鬟们,感叹着剥削阶级生活确实太腐败了,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时全子回来禀报,唐娇娇收起游离的思绪,正襟危坐。
“小姐,我打听到那陈老板最近确实是手头紧,而且还欠了外面不少钱,不过倒不是因为今年生意比往年差,而是因为染上了赌博。小姐走后没多久,陈老板就出来鬼鬼祟祟见了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面我又跟着那男人,那男人进了赌坊,傍晚的时候出来在茶楼和方姨娘院里老丁碰面了。老丁认得我,我不敢进去,我远远地看到老丁给了什么东西给那男人,好像是钱,但是太远不也确定。”
“嗯。你做得很好。那男的也继续盯着,悄悄地打听下来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是,小姐。那小的先退下了。”全子躬身道。
“去吧,小心点。”
全子出去了,唐娇娇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悠悠地道:“看来这个方氏很不安分。”
“从来就没安分过。”水清立刻搭腔道。
“我倒要看看这方氏到底想干什么。”唐娇娇道。
“小姐,我就是奇怪怎么你去陈记铺子,方氏会知道。”水清疑惑地问。
“母亲把那些铺子、田产、庄子给我管理肯定要提前和父亲商量的,要经过父亲同意的,方氏要想从父亲口中探知也是很容易的。”唐娇娇猜测道。
“方氏这个贱女人打听小姐的事肯定没安好心。”
“嗯。你呢?我让你去收买人心、安插眼线办得怎么样了?”唐娇娇抬头问水清。
“放心,小姐,已经外围已经布置好了,但是老爷、方姨娘和赵姨娘处还没有打通。”水清回道。
“嗯,加快点速度,你看别人可是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动向。有钱能使鬼推磨,多花点钱。”唐娇娇提点道。
“是,小姐。只是我们攒的钱都使出去大半了。日后要维系这些眼线也得花不少钱呢。”水清担忧地道。
“看来是得想办法自己赚钱了。”唐娇娇道。虽然她现在打理着许多产业,唐母也说这些日后是给她的嫁妆,但是现在她只是管理者,那些收来的钱还是属于唐家的,不是她个人的,她得想办法自己创收。
“小姐你要自己赚钱?小姐你又不会刺绣,拿什么赚钱?你缺钱找夫人呀。”水清道。
“我又不是一次两次要,要有自己的眼线,这花销可是长期的。”“刺绣?卖刺绣?”唐娇娇悠悠道。
“小姐你都不会刺绣,拿什么绣品来卖?我的绣工虽然比你好一些,但是也不够档次来卖的。”水清直接道。
“水清,别人可以卖绣品,我可以卖花茶、苹果醋、桃子酒呀。”唐娇娇开心道。
“小姐,绣品拿出去卖不扎眼。你这都是新奇的品种拿出去卖给酒楼太扎眼了,被人知道了都有损大小姐你和唐家的脸面。”水清提醒道。
唐娇娇心里叹了口气,这古代女子卖个东西都这么多顾虑,“水清,我们可以自己开店吗?”
“啊?”水清震惊道:“小姐你打算自己开店,抛头露面?”
“不用自己抛头露面,那个陈老板那个店铺我们可以自己收回来,请个掌柜,卖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就提供货,也不用出面。”唐娇娇计划道。
“这个点子虽好,但是老爷、夫人肯定不会同意的。”水清泼冷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