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卷进来的。
“今天早上,齐宁跟我一起来这里,他那边出了事先回去了。”
“出事了?”邹清荷吃惊道。
“楼歌逃走之后,极有可能去救他被抓住的手下们。”
“说也奇怪,楼歌千方百计抓到了柳三哥,逃走的时候怎么没带走柳三哥?”
“很简单,理智战胜了感情。楼歌这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他自己一身是伤带着不肯合作的三哥逃走绝对不是件聪明的事。彭
家表明了态度要护着三哥,楼歌逃走之时三哥还跟彭亦佳在喝酒,要强行带走三哥就要跟彭亦佳对上,楼歌再莽撞也不会给自己的处境
雪上加霜。加上自己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他不可能弃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顾。他是做老大的人,需要考虑自己小团体的整体利益。他最
初目的是骗走三哥自愿跟他走,骗不走他强行带他走就会撕破脸,大家心里都会不痛快,毕竟是发小,撕破脸也难吧。楼歌是道上混的
,有一定的道义要遵守否则手下不会服他。”
“哦。楼歌逃走之后还会打柳三哥的主意么?”
“难说。”
邹清荷改变话题:“柳大哥,死在公园的嫌犯是谁啊?”
“还记得我们在中餐部受袭击的事么,我推测林天杰有可能会在一边看热闹。仔细看过了齐宁手下拍的现场带子。发现有三个可疑
的人,一个就是身边有女伴喝着北京出产的白酒;一位就是这位彭亦文;第三位已经证实是酒店去杀我们被楼歌他们杀了的杀手。”
“我记得柳大哥跟我说过这事。彭亦文就在这里,那名杀手早就死了。这么说死在公园的嫌犯只剩下喝白酒的那一个了。柳大哥现
在还怀疑彭亦文吗?他比林天杰矮不可能是姓林的啦。”
“我怀疑他,不是把他当成林天杰。你印象中彭亦文只是单纯的世家子弟,靠着父兄的庇佑游手好闲混日子过。”柳下溪按着自己
的眉头:“我从香港警方那边收集了一些他的资料。他今年二十九岁了,毕业英国兰诺顿大学,骑马与击剑是他的爱好。他学的是经营
管理,学成归来之后并没有马上进入家族企业工作而是四处游历。外人给他的评价的确跟你的印象类似……如果木椅里含有浓缩麻醉剂
的针头是他放的话……”柳下溪的目光落在银色奥迪的右前轮胎上:“这辆车的轮胎与地面是滑动摩擦过长受损严重……”
邹清荷蹬下身去看,吃惊地抬起头来道:“外胎磨成了这个样子,不换的话,跑不了多远的路。”
“看来车主喜欢寻找刺激常跟人赛车。”柳下溪走近了些踢了踢轮胎:“是要换了。”
“我们不如自己打一辆车去案发现场。”
柳下溪回头看了看彭家的车库,车库大门紧锁看不清里面有没有别的车:“这附近住的都是豪门私宅,招车的话等出租车公司派车
过来,一来一回时间更久。”
“我跟你们一起去,呆在这里无聊。”填饱肚子的柳逐阳蹭过来了,过了小会儿才道:“我顺车回去看齐宁,他有好好养病么?”
柳下溪还以为三哥不会问起齐宁呢。“齐宁知道你的下落之后急着跟我一起来的,后来他得知楼歌失去踪迹,担心他动手去抢关押
的手下们。他先回去了。”
柳逐阳眨了眨眼,扫了一眼邹清荷:“这样啊……楼老大本来打算抓了清荷之后,拿他去换自己的手下。”
“显然他改变了主意。”邹清荷摊了摊手掌。
“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的?”柳下溪自言自语道。
邹清荷点了点前面的车:“会不会是彭家的人让他改变了主意?”
“……”
柳逐阳叨着烟道:“楼老大会随便把这种事跟别人说么?”
“柳三哥,少抽烟!”邹清荷伸手把他嘴上的烟给拿了弄熄丢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柳逐阳咧嘴很不甘心地瞪着清荷,侧目看到一边的柳下溪带着笑的嘴脸……有些泄气。